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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回頭望了葉初曉一眼,也趕緊跟著離開。

室內又恢復到施曼沒來之前的安靜,可剛才那一場鬧劇,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尷尬。

“繼續做事吧。”葉初曉淡淡說了句,自己也重新投入工作。

她的鎮定,讓其他人也跟著平靜下來,各就各位,各司其職……

而齊禛拖著施曼下了樓,把她丟進車裡,便狠狠甩上了車門,吩咐小楊:“送她回酒店。”

眼見他要轉身,施曼大叫:“你又要回樓上找那女人?”

“被你那麼一鬧,我現在哪還有臉上樓。”齊禛冷冷地回了一句,上了自己的車,絕塵而去。

施曼見他走了,其實很想再返回去找葉初曉的茬,可她不敢,第一怕齊禛,第二也怕葉初曉的彪悍。

“回酒店去。”她只得怏怏地吩咐小楊,在路上卻又不甘心,再三打聽最近齊禛和葉初曉來往的情況。

小楊雖說不敢在背後多說齊禛的事,但最終還是被施曼逼得露了一句,說齊禛常去雲水看孩子,這更讓施曼火冒三丈,決定自己也前去“拜訪”一趟。

晚上,葉初曉回家,陸正南也已經回來了,今天被施曼那一鬧,她只覺得乏,而且最近,她本來就時常感到疲乏。

陸正南見她累,便不許她做飯,打電話到湖邊那餐廳訂了餐送過來,隨便吃了頓晚飯,便讓她先去洗澡睡覺,米粒兒由他來管。

可就在葉初曉要上樓的時候,電話卻響了,是保安打來的,說有客人。

本以為又是齊禛,保安卻說是個女的,再一看影片,竟是施曼。

葉初曉頓時就毛了:“她白天還沒鬧夠呢,還趕家裡來鬧?”

“白天你跟她見過了?”陸正南問,方才葉初曉回來,並未跟他說施曼的事。

施曼罵過的那些話太傷人,葉初曉不想再提,只點了點頭。

“你上樓去,不用管。”陸正南安排,葉初曉卻不順從:“我就要等著看看她想怎麼樣。”

她牛脾氣一上來,誰也沒辦法,陸正南只得讓施曼進來。

“喲,房子真氣派啊。”施曼進了屋,四面環顧一番,語調陰陽怪氣:“這才叫做金屋藏嬌啊。”

忽然,她目光落到坐在沙發旁邊玩玩具的米粒兒身上,眼神頓時充滿惡毒:“嗬,正南哥你心眼兒怎麼就這麼好?明明是別人的閨女,還照顧得跟公主一樣。”

而米粒兒看似是個好脾氣,性格深處卻有和葉初曉一樣愛憎分明的特性,她認出了這就是當初在婚禮上推她的那個阿姨,一向乖巧的她,自施曼進屋之後便一直不理不睬,更別說叫人。

陸正南自然也不會逼著她叫自己不喜歡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她仰起臉來對他一笑:“爸爸,你看我的積木。”

“嗯,好看。”陸正南又給她加上一塊,她靠在他腿邊笑呵呵的,父女倆和諧的場景,氣得施曼心裡直抽。

這邊攻擊不力,她便又將火力轉向了那邊的葉初曉,眉一挑:“聽說齊禛常來?”

“是啊,來看米粒兒,他打了官司,有探視權。”葉初曉不冷不熱地回答。

一想起齊禛當初瞞了她那麼久,還揹著她打撫養權官司,施曼就恨得咬牙切齒。

“探視歸探視,不過有些人可別藉著這個由頭,打別的主意。正南哥你也是,再大度也該有個度,該防的還得防著,免得以後後悔。”施曼挑撥的意圖挺明顯,可陸正南只是靜靜地聽她說完,然後嘴一撇:“你真的是全遺傳了你媽的基因,除了爭風吃醋,爭強鬥狠,再沒半點多餘的智商。”

施曼氣得兩眼發黑,很想反唇相譏,可到底沒那膽子,而來了之後連續遭遇慘敗,她也著實沒勇氣繼續呆下去,臨走前又死死盯了一眼米粒兒,那五官明明不像齊禛,可在她眼裡,卻似乎處處都像齊禛,心中更是怨毒到了極致……

回到城中,想了又想,她終於還是找上門去,見了齊禛,硬按下惱火,笑靨如花。

齊禛並不多搭理她,開了門之後便轉身回到桌邊,抽著煙處理公事。

施曼訕訕地坐了一會兒,便進浴室去洗澡,脫了衣服躺在浴缸裡,看著白色泡沫下,自己婀娜的身體和光滑的肌膚,便又生出一股哀怨來。

她真的從來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點不如葉初曉,長相,身材,穿衣打扮,她哪一樣不是占強,就說性格,若不是齊禛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逼得她撒潑,她也絕對比葉初曉那個悍婦要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