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頗有些不屑的說:“這個人心思縝密,善於猜測,倒是個聰明人。不像那青蛇,頭腦簡單,做事魯莽,粗鄙不堪。”

夜沐梓冷笑:“你可不要小瞧那青蛇,他的傭兵團既然能在傭兵公會排行榜排前十,必有他的厲害之處。在我看來他們兩個都值得注意,若是把他們拉進我們暗夜宮倒也不錯。”

齊明一聽她又要挖人,當即苦著臉說:“不行,他們不能入暗夜宮。”

夜沐梓眯著眼睛問:“這是為何?”

齊明偷偷看了她一眼,帶著一種撒嬌的口吻說:“主子,我和他們不對付,以他們的性格定不願從基層做起,若是入了暗夜宮,屬下豈不是要天天和他們打交道,那我可就要鬱悶死了。”

君謹和雲琳聽著一個大男人學女人發嗲的聲音,身上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君謹忍著噁心,嫌棄的說:“你雖然是我的前輩,但是請不要再裝女人說話了,你這聲音估計主子都快聽吐了。”

說著齊明下意識的朝夜沐梓朝看去,卻見對方仍就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夜沐梓笑了笑說:“齊明沒想到其名你還有裝女人的天賦,要不等從這裡出回去後,你就去紅雨管的醉夢閣裡接客吧?”

齊明忙收回那聲音說:“不了,不了,接客那種事還是算了吧。”

其實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偶爾開口打趣對方,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兒。

那個與夜沐梓有著血緣關係的林震天卻被困在了潁川縣,與其說是困,倒不如說是被潁川縣的命案給拖住了。當時他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馬上讓人開始趕路,可誰曾想竟然在這小小的潁川縣被周罪攔了下來。

當他聽說連環命案時是有些生氣的,他氣這個潁川縣縣令連一個連環命案都破不了,可在聽說是一個姓夜的公子來找他的。

當他當時聽那人個言夜第一個想見的是他的女兒,既然她的女兒想讓他留下來幫幫這潁川縣,那他就留了下來。

當潁川縣的百姓聽說他來了,原本那惶恐不安的心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定了下來。

周罪將他帶到衙口一個僻靜的地方,四下望了望將一封信遞給了他。

周最小聲的說:“將軍,這是那位夜公子偷偷交給屬下的,說一定要交到你手上。”

他接過信衝周最擺了擺手,周最見他要要拆信很識趣的退到了一旁。

他將信開啟上面娟秀的字型寫著: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說明你已經接受了穎川縣的命案,按理來說我身為太女,這穎川縣的命案我應一義不容辭的接受,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希望父親可以幫女兒照看一下。另外,此次命案稍微有些特殊,因為兇手是血族的人,我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聽說過這個血族,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對付他們,但付如果父親你們遇到了那個吸人血的血族,並且還抓住了他,希望父親能給我留一個活口。若實在不行,你殺了他也是可以的,畢竟他殺了我們玉鳳國的子民,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族人會來救他,據我瞭解他們的頭領,既然他敢讓手下人如此肆無忌憚吸人血,就說明他已經放棄了這個手下,他想借刀殺人,我到樂意賣他這個面子。”

林震天看完信後負手而立,在他的認知裡就從未聽過血族這兩字,這難道是什麼隱世的族群,為什麼自己從未聽說過這些人,而且這吸人血的事只有那些邪魔歪道才會做的事,自己女兒又是和又是怎麼和他們扯上關係的?而且看樣子還是很瞭解對方,就連對方處理廢棋的習慣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這時蘇秦走過來稟報說:“將軍,人手都已經按要求佈置好了,卑職想只要守上幾天就一定能抓住那個兇手,為百姓的討回公道!”

到了深夜,林震天和蘇秦坐在衙門正堂裡等待兇手,可是這時周最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說:“將軍!將軍!又有一名女子不見了。”

蘇秦一驚:“怎麼回事,街上不是都有安排人巡邏嗎?怎麼還會有人不見?”

林震天和蘇秦來到女孩兒失蹤的地方,發現地上的鮮血還沒有凝固,想來是剛被帶走不久,於是兩人帶著人順著血跡追了上去。

當他們追到一片樹林裡,血跡就不見了。林震天對身後的人說:“血跡到了這裡就沒有了,說明兇手就在這附近,都散開給本將軍找。”

蘇秦站在他的身邊皺眉說:“這倒奇怪了,謝滴到這裡就沒了,而且也不見女孩的屍體。哪兇手藏到哪裡去了?難不成上天了?可是我沒有,可是我們又沒有見到御劍的劍光啊?”

林震天一愣:“天上?”說著他們兩人慢慢抬頭看向樹上,這時突然有一個黑影從上面朝他們撲了過來,他們快速後退一步躲過了那個黑影,但黑影卻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蘇秦見情況有點不對,小心的將地上的人翻了過來。周最在看清那人長相後驚呼道:“這就是剛才那個失蹤的女子。”

這是樹上突然傳來咯咯的笑聲,眾人循聲看去,發現樹上竟然站著一個金髮碧眼穿著奇怪的男子。

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看著林震天優雅地問道,:“你是誰?身上竟然有一種和夜小姐相同的氣味?”

林震天盯著他冷聲問道:“本將軍不知道什麼葉小姐,本將軍問你這幾天接連失蹤的女子都是你殺的?”

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沒錯,他們都是我殺的,怎麼你要抓我回去問罪?”

蘇秦不理解的問:“你為什麼要吸乾他們的血?”

男子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他說:“為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我餓了呀。”

周最還從未聽說過吃人的人,他怒不可遏的質問道:“你究竟是什麼邪魔外道?竟以人血為食?”

男子拿著手帕若有所思的說。:“對不起,我忘記了自我介紹,這可真是有失禮。”

說著他做了一個歐洲的鞠躬禮居,他介紹道:“我叫羅布,是個血族,弱肉強食本就是世間法則,我竟然餓了,那她們就應該被我吃掉,就好比你們餓了,吃那些牛羊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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