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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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沐梓突然變換攻勢,讓軒轅明有些防措不及防,樂康公主和宇文恆看見她用的劍術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是他們沒見過這劍法,而是他們對這套劍法太熟悉了。夜沐梓使用的劍法叫做物換星移,只有他們御龍皇族的人才能學習,為什麼這個舒琪娜也會?
夜沐梓幾招就把他的木劍打飛了,劍尖直指軒轅明,軒轅明有些尷尬的說:”姑娘好劍法,是本王輸了。”
夜沐梓回到愛德華身邊坐下,一路上從未看他人一眼,高冷就好像別人入不了她的眼一樣。
天武帝看著自己兒子有些生氣,但依然笑著說:“果然是年少有為,舒姑娘年紀輕輕,劍術就如此了得,日後前途定當不可限量。”
李澤雲看著舒琪娜,說:“在下以前也見過舒小姐用劍,怎麼以前沒見過你用這套物換星移呢?”
愛德華當然明白他想說什麼,於是代替她回答說:“李澤雲你沒見過,不代表我的人就不會。”
李澤雲起身端了杯酒,朝他這邊走過來,他說:“喲,愛德華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只顧著看舒琪娜了,沒注意到你,不如喝了這杯酒就算是我賠罪了!”
說著他將手中的酒往前一伸,但愛德華卻躲開了,愛德華嫌棄的說:“我是不會和你們這種自釀的白酒。”
李澤雲一拍腦袋說:“我忘了,我忘了,你們血族除了喝人血之外就只能喝葡萄酒了,可惜我的酒都在夜沐梓那裡,不然我就早就拿出來招待兩位了嘞,追著他的眼睛。”
說著他的眼睛看向一旁的舒琪娜皺眉說:“咦,我記得你身邊只有一個叫舒琪娜的女人,怎麼這個也叫舒琪娜·波蘭?”
愛德華笑了笑:“你怕是在說笑吧,我身邊只有一個舒琪娜。”李澤雲疑惑的說:“是她嗎?我怎麼感覺不像,難不成你帶她去整容了?可是整容後的髮色可以改變,但瞳色應該變不了吧。”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掀夜沐梓的面紗,卻被愛德華一把攔住了。
愛德華看著他冷冷的說:“她的臉受了點傷不方便見人,若是李總想看看可以等她傷好了之後再來。”
李澤雲訕訕的收回手:“原來是這樣,你早說呀,我這裡有很多修復容顏的藥,回去之後我給你送些。”
愛德華在道謝後,終於把李澤雲趕回了座位,愛德華在他走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必須帶著夜沐梓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等會兒保證會出事。
李澤雲對於在場的那些人之間明爭暗鬥不感興趣,他回到座位後,把畫月叫過來吩咐說:“你去端一盆清水來。”畫月麻利地端了一盆清水,說:“公子,清水來了。”
他拿出兩個瓷瓶將裡面的東西都倒了進去,他伸手攪了攪,滿意的說:“你去把這盆水潑到那個叫舒琪娜的女人身上,主要是她的肩膀那裡。”
畫月看著那邊猶豫的說:“公子,那可是御龍國的貴賓,奴婢這樣做不好吧?”李澤雲說:“有什麼不好,你放心去吧。那人是不敢傷你,另外你不是一直想找到你們家殿下嗎?這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這盆水了。”
畫月在他的慫恿下端著水偷偷繞到了舒琪娜和愛德華身後,等愛德華反應過來,水已經潑到了夜沐梓身上。
他暗叫一聲“不好”,正要將外套給她披上,卻被李澤雲給攔住了。
他抓住愛德華的手腕,似笑非笑的說:“你就別裝了,都露餡了,還以為你能瞞的下去?”
愛德華皮笑肉不笑的反問說:“李總在說什麼?我中文不好,沒怎麼聽懂。”
李澤雲雙手環胸:“也不知道你是太傻還是太自信,好不容易抓到了夜沐梓,居然還帶著她四處亂晃。”
愛德華一臉茫然:“李總是在說夜小姐嗎?可惜自從上次簽完合同之後,我就沒見過她了。”
李澤雲冷哼一聲:“把夜沐梓交出來,我讓你安全離開玉鳳國!”愛德華嘴硬說:“夜沐梓?怎麼,你們把她弄丟了,那問我要幹什麼,我又變不出來。”
李澤雲眼神一冷:“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身邊這個女人就是她吧。”
愛德華將夜沐梓往身後一拉,問道:“李總可有證據?”李澤雲指著舒琪娜的肩膀說:“她肩膀上的彼岸花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愛德華不屑的說:“區區一個彼岸花的紋身又能說明什麼?我記得夜沐梓肩膀上根本沒有紋身。”
李澤雲拿出剛剛那個瓷瓶,說:“你錯了,她身上紋身和我身上的是一樣的,必須用這種特製的藥水才能顯現出來,當水乾了,紋身就會變淡,不信你回頭看看那紋身是不是越來越淡了。”
愛德華回頭一看,夜沐梓肩膀上的紋身果然淡了,李澤雲趁愛德華走神的空隙拽過舒琪娜娜娜摘掉她的面紗,果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他一把抱住夜沐梓,激動的說:“你終於回來了。”可夜沐梓卻沒有回應他,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甚至昔日那雙靈動的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沉寂如死海。
他看向愛德華質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愛德華見事情瞞不住了,於是氣定神閒的坐下來,撐著頭慵懶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更改了她的一部分記憶而已,不過效果並不怎麼理想,因為一點小差錯,她失去了全部的經驗。”
李澤雲攥緊拳頭反駁比真道:“不可能,這世上還沒有什麼藥可以更改人的記憶!”愛德華笑著說:“怎麼不可能?當年我回去後就找過很多人研究這個藥,目的就是得到她,這不,她現在就在我身邊。”
李澤雲召著死皿劍指著他威脅道:“把解藥交出來。”
愛德華把他的劍往一邊移了移,說:“這藥並未完全研製成功,所以沒有解藥,再說即使你得到了解藥也救不他她!”
李澤雲奇怪地問:“為什麼?”愛德華神秘的笑了笑:“因為我還對她用了催眠,怎麼樣,你不會吧,現在整片大陸只有我一個人會催眠,除了我誰也救不了她!”
李澤雲收回劍,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問道:“你究竟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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