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梓看了齊明一眼,見他還在和青蛇聊天,於是說道:“鄭團長說他啊!他是在下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說他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讓他出來歷練歷練,不過這齊明的廢話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整天吵的我腦袋都疼了。”

鄭烈堂失笑:“公子倒也是個真性情,這種話一般人是不會當著本人的面直說的。”

夜沐梓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說:“人生在世,當然要隨性而活,何必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說著她的眼流角餘光瞟到沉寒冥帶著靈剡和銀正從樓上下來,她靠近雲琳低聲說:“快把面紗摘了。”

雲琳不是很理解為什麼突然讓自己摘掉面紗,但她還是順從的摘了面紗。

其實沉寒冥在鈴雪宮裡沒有找到夜沐梓時就猜到她會來德川縣,便在她到達前一天就住進了這家客棧,同時他也是看著夜沐梓走進來的。

當他站在樓上看見夜沐梓身邊圍著一個男人時就特別不爽,這不,他一下來就走向了夜沐梓,夜沐梓見他朝朝自己走來,一下子就坐到了雲琳身邊。

她摟著雲琳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笑著說:“喲,這是哪股風把您給吹來了?”鄭烈堂朝她說話的方向看去,問:“這位公子是……”

夜沐梓想了一會兒,有些歉意的說:“實在不好意思,在下跟這個人只見過幾次面而已,不太熟,具體叫什麼,我還真給忘了。”

鄭烈堂扶額:你這不認識,瞎打什麼招呼。沉寒冥一來就很自覺的坐到了夜沐梓的位置上,夜沐梓看了他一眼:“這為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可否告訴尊名?”

沉寒冥見她居然裝作不認識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正要發作時,夜沐梓突然給他穿音說:“誒!你可不要真的生氣了,我這不是擔心暴露你的身份,才不得已這麼說嘛,你可要?配合一下我,不然就露餡了。

沉寒冥態度緩和一些,說:“李光堯,在林芝森林裡我們見過的,這麼快你就忘了?”夜沐梓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如此配合自己,於是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想起來,原來是你呀!”

沉寒冥看了她身邊的雲琳一眼問道:“你身邊這個女人是誰?”

夜沐梓看向雲琳輕挑的在她臉上摸了一下,說:“她叫琳兒,是我新收的侍女,是不是特別水靈?”

雲琳在看到沉寒冥身後跟著的銀流時就明白了主子為什麼要她摘掉面紗,她配合著夜沐梓的話,紅著臉嬌羞的往夜沐梓懷裡縮了縮,銀流站在沉寒冥身後總覺得這種叫琳兒姑娘有點眼熟,可是到底在哪裡見過呢,他就想不起來了。

鄭烈堂覺得站著有點累,便和君謹坐在一起,他問道:“李公子來德川縣做什麼啊?”沉寒冥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是來陪她的。”

夜沐梓一愣,一臉迷茫地問:“什麼?陪我?我可不需要你陪?自己管好就行了。”

沉寒冥看著他帶的幾個人不屑的說:“不信就憑你們幾個人的那點修為,也想在這麼多人的手裡搶下冰火雪蓮!”

君謹聽他這麼看不起自己,不樂意的說:“公子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憑我們這幾個人也敢插手冰火雪蓮的事!冰火雪蓮我們是勢在必得!”

齊明轉頭附和道:“就是,你們別瞧不起人,修為比我高又如何,說不定到時候萬一沒用呢,有什麼好囂張的!”

他這話剛說完就看見靈剡和銀流,三人都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說:“是你!”

鄭烈堂和青蛇在三人間來回看了看,問:“怎麼你們認識?”

齊明剛要說出他們兩人的身份,就被夜沐梓偷偷踹了一腳,他看向夜沐梓,見後者對他微微搖了搖頭,他當下就要搖頭說:“不認識,只是剛才一瞬間覺得他們有些眼熟而已,現在看了一點都不像。”

沉寒冥冷聲呵斥道:“我和你們家公子說話,有你們插嘴的份嗎?”

夜沐梓敲了敲桌子:“哎哎哎!我你當著我的面教訓我的人,恐怕不好吧!”

沉寒冥淡淡的回答說:“搞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有什麼用,倒不如早早的換掉,你若是需要,我可以把我身後這兩個人借給你。”

不知怎麼回事,客棧門口突然鬧騰了起來,高雪英聽見外面的動靜,正要出去喝止,卻沒想到她剛出去就尖叫說:“天吶,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凍成雪人了,快讓人扶進去!”

夜沐梓他們我門口望去,看見幾個雪人從門口一步一挪的走了進來。,青蛇和鄭烈堂在看到其中幾個人時臉色大變,他們快步走過去,同時各自的團員也都圍了上去。

那幾個雪人抱著雙臂坐在凳子上瑟瑟發抖,牙齒也在不停的打顫,鄭烈堂冷聲對下面的人吩咐說:“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能取暖的東西都給他們披上。”

鄭烈堂和齊明他們站在一旁看情況,青蛇詢問道:“蝮蛇,你們不是說出去轉轉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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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蝮蛇的男子捧著手中的薑茶,說:“我們幾個本來是打算在外面轉轉的,後來碰見他們烈火傭兵團的人,大家便商量一下,先打算去皋蘭雪山上探探路,一開始剛進去的時候,一切還很正常,但我們深入了一段距離後,因為實在太冷,便想運起靈力禦寒,卻發現我們的靈力用不了。就好像我們一點修為都沒有,跟普通人一樣,我們感覺到事情不妙,便連忙往回趕,卻遇到了暴風雪。我們一行的某些人就死在山裡,我們幾個是好不容易才逃回來的。”

鄭烈堂皺眉問道:“靈力突然無法呼叫,那你們現在靈力還能用嗎?”

幾個人聽了他這話都再次運轉靈力,不過他們這次的修為再次出現了,他們一臉詫異說:“怎麼會這樣,我們的修為好像又回來了,”

青蛇罵道:“他媽的怎麼可能,一下子能用一下子又不能用,那皋蘭雪山我曾經也去,我根本沒有出現過修為突然消失了這種怪事,是不是你們凍傻了在說出胡話?”

鄭烈堂手低一個叫張祖良的人說:“團長,我們真的沒有胡說,當時就好像我們修為在不知不覺間被皋蘭雪山吞了一樣,而且出了皋蘭雪山氣候修為又被吐出來,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這麼怪異的情況。”

鄭烈堂皺眉疑惑的說:“竟然還有這種怪事,可是為什麼我們從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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