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專車晃晃悠悠在京城裡邊繞圈圈,外表看起來只是一輛很普通的載人廂車,漆黑的外表平平無奇,牌照也沒有奇怪的數字或是號碼。

但它就是大搖大擺的行駛在了超凡通道上邊,這個各個核心城市都極為被人詬病的通道上邊。

“這一次五方會議為什麼要召集我們回來,其他城市的安危就可以犧牲了麼?“一名青衫女子坐在車子上,她的容顏不算極致驚豔,身上的氣息也只是給人樸實無華的感覺。

但就是有一股說不清的銳氣蘊含其中。

她便是粵城兩大鎮守之一的劍仙衛,徐素素。

徐素素是有師承的,不過那個師承早在一場世界內側的大規模汙穢狂潮動亂給磨滅了,那個小宗門只是隱匿在秘境之中的小門小派,靠近某個現代都市旁邊。

平日裡這些小門小派也不會有什麼存在感,定天壇的那幾位裡邊的大物成員,才是狠人中的狠人,譬如神羅衛背後倚靠的森羅宗。

徐素素年少時就被迫背井離鄉,然後就被承天學府接納了回來。

原因很簡單,有一團汙穢裂縫透過空間的界限來到了那片秘境,徹夜過去,那片沿海小城市和小宗門都傾覆在汙穢之下,火焰與血腥味是唯一烙印在她心中的回憶。

所以徐素素對於神龍衛周易夫做出的安排表達了不滿,她當上鎮守回到了粵城城市圈,整日就是坐鎮在粵城裡邊,時不時聽一聽鄉音俚語,尚且還能有所緩和思念兒時小城的記憶。

一身白衣正裝的賀白扶著頭說道:“周神龍召集我們秘密匯聚京城一定是有道理的,徐劍仙沒必要過於擔心。“

“你上次坐鎮的金陵城鬧出了那麼大的事故,下面的群眾沒有讓你引咎辭職?“徐素素沒有睜眼,閉著眼睛繼續開始對賀白說教。

二人雖為同輩,但實際上卻是有微妙的上下級之分的。

賀白作為金陵城的鎮守,擁有一城的超凡編隊二十多支,子鼠衛這一次依舊沒有前來,他們二人的職位都比其他核心城市鎮守都要高出半個層次。

畢竟是一人掌管一城的水準,比起其他兩位分而治之要好很多。

更別談京城了,京城是個例外,神龍衛周易夫掌握了近乎所有超凡資源,不止是京城之內分管事務,更是華夏舉國範圍之內的超凡事務。

這半個層次就好比五方會議對比中庭會議以及兩院會議高出的那一點距離。

車上的幾個人,除卻粵城的一位五毒衛,冰城的酒刀衛,魔都的子鼠衛,剩下金陵城的鶴道衛賀白與冰城的小沙彌金佛衛衛篤加上粵城的劍仙衛徐素素都到場了。

一個長相偏幼的少年著急忙慌的伸出手胡亂擺起來,對著火氣很重的二位神衛安撫道:“兩位不要吵了,你們說得我很慌,我現在很緊張,真的不要再吵了。“

他便是從冰城來的金佛衛衛篤,他還很年輕,並非是承天學府正統出身,而是半路出道被人挑進了神威組。

所以衛篤還很年輕,看上去十分的稚嫩,每次出任務都會有他的身影,別人都有了經驗了,他也不能落下,神衛的牌面還是不能掉的。

衛篤現在坐在位置上邊瑟瑟發抖,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他露出緊張的神色,這兩位都比他厲害,不僅如此,掌握的權力也比他大,說不準,心情不高興就可以整治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