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是做什麼工作的?“夏梓來勢洶洶,以前倒也是看過來歷不小的人。

可是資質研究所能來什麼人?

大體上都是些父母孩子,說得詳細一點就是有權有勢的父母帶著資質“略差“的孩子到這裡來逆天改命。

可高濃度的資質洗禮必須要戰功來換,這些父母再有權有勢不如那些流過血立過功的老兵們。

世俗中的戰爭早已停止,人間不聞戰鼓聲許多年,大都是小小的摩擦,起不了更大的風浪。

算起來,也只有六十多年前的源能時代第一戰算是唯一一次大規模戰役。

沒有誰可以阻攔時代的新秩序重新建立,這也意味著新的利益劃分,利益二字連帶出了矛盾,自然需要打上一打。

諸多的小國也是在那一瞬間全部被時代的洪流裹挾消失,不顯了蹤影。

遠東重新燃起來赤色火焰,塵封百年的布林什維克血脈重新湧動起來,比之前更要鮮紅,更加熱烈。

絲毫不減當年的威風。

更重要的是,美利堅的霸權也正是因此被擊落神壇,其內的資本也因為戰爭的持續壓縮官方政權,趁機大發戰爭財。

此舉更是將美利堅墮入深淵,一場戰爭重新定製了二戰後的世界地位,可見那一戰的慘烈程度。

所謂世俗界的大戰功都是那一時間留存下來的。

夏梓肯定,李荀絕不是用世俗戰功兌換的這麼高濃度的資質洗禮。

因為報告表上赫然寫著“超凡戰功“四個大字。

她從沒見過這個年輕的超凡者,在這個氛圍或是自身荷爾蒙不斷增長的催促下,不免有些春心萌動。

李荀不傻,對方的手段並不高明,和林清淺顧初比起來實在是差遠了。

隔了很遠就能感覺到對方的猛烈攻勢。

他淡然的回絕道:“我只是在金陵城當個小編輯,月薪5k華夏幣,有房沒車,不背房貸,是不婚主義,這個孩子是因為第四天災實在是太過慘絕人寰,我於心不忍,收養來好生照料。“

夏梓一下子被喝住了,隨後眯起眼睛仔細察看了一下報告表說道:“您是十八歲就收養了孩子?我怎麼記得這華夏新制定的規定是二十二歲算成人年齡呢?“

“而且收養法也有規定,不能是低於四十歲的男性公民,不僅如此,並且應當有正常的配偶物件,不能有子女,最後還要能提供合理的收養理由。“

夏梓很難不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基本上就是擺在明面上的漏洞,面前的青年要麼是爆改年齡的超凡者,要麼就是憑藉長輩的超凡力量橫行霸道的惡人。

李荀微微嘆氣,他有些無奈,沒想到真遇到個較真的接待員,他也沒有辦法躲避別人的追問。

因為他們是對的,這些規定都是死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對勁。

李荀有些嚴肅的說道:“有些事情我只能說懂的都懂,因為這裡邊牽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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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石頭是青綠色的,上面的微光很不均勻,有些地方很暗淡,像是被遮掩住了,應該是上邊有一些物質覆蓋住了。

青色的幽光籠罩在房間裡邊,如果讓常人來看,定然是宛若神蹟,因為其上流轉的紋路都有渾然天成的感覺。

沒有人不會被其吸引住的。

李子寒卻是個例外,這種景象若是對比星軌那片世界當中的景色,萬千把飛劍在天際邊緣燃燒飛翔,燎起的劍火熊熊燃燒,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