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晴姐。”呂玉瓊答應下來,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至於夜總會被封的事,沒有再提,因為不必要提,她這邊即然答應了趙紫晴,趙紫晴自然就會幫她解決夜總會的事。

如果是一般人,先給錢後辦事,怕耍賴,但趙紫晴明顯不怕,呂玉瓊有種就賴好了,申公子姐夫封得,趙紫晴當然也封得,甚至封得更徹底。

回到雙林,李福根又呆了三天,吳月芝那邊把改了包裝的月仙酒發了第一批過來,改名血色妖姬,用的洋名,文小香定的,瓶子也改了西方的風格,則是吳仙芝定的。

吳月芝一直就是她們兩個的菜,只不過她們也並不敢翻天,因為吳月芝後面有個李福根,她們反而爭相在李福根面前表現。

呂玉瓊一看就說好,當夜在大富豪試推,效果相當好。

呂玉瓊隨即訂了三百萬的貨,並給李福根保證:“雙林所有夜店超市,都會上血色妖姬,等推起來,再向省城那邊推廣,到時我可以去請晴姐幫忙,只要你那邊順利,晴姐很大方的,一年不說多了,一兩千萬的流水,輕輕鬆鬆。”

這也是好事,其實也是一種綁架,如果李福根反悔,或者殺不那人,這邊這條路,也就斷了。

當然,這話不會明說,李福根要走,呂玉瓊還百般不捨,抵死纏綿。

第四天,李福根坐高鐵,回到月城,先到羅裳那兒,羅裳已先得了信,因為吳月芝給她發過來的貨,也改了包裝了。

“那邊誰給你出的主意?”

羅裳一見面就問:“是不是個女人?”

李福根可以不說,但不願騙她,就只嘿嘿笑。

羅裳輕輕掐他一下:“初見你面,只以為是天下最老實的一個人,其實啊,到處招花惹草的。”

李福根摟著她腰坐到沙發上,手託著她下巴:“那你是花呢,還是草呢?”

她下巴不象蔣青青那麼尖,有些圓潤,肉肉的感覺,李福根用手指尖輕輕揉搓著,溫潤如玉。

“我也不知道,我在你心裡,是花還是草,只希望你別忘了我。”

她說著有些傷感起來,李福根忙道:“我回來首先就來找你了啊,怎麼會忘了你呢。”

他這麼一說,羅裳倒是開心了,嫣然一笑,道:“我給你準備挪威那邊進口的三文魚,中午我做生魚片你吃啊,還有。”

說到這裡,卻不說了,瞟著李福根,微有些嬌羞。

李福根好奇心起:“還有什麼,快說,是不是買了幾套性感內衣。”

“才不是。”羅裳扭了一下腰肢兒,玉頰染暈:“我新做了兩條旗袍,你不是喜歡旗袍嗎?”

“喜歡。”李福根大喜:“快穿了給我看。”

“我先做飯。”

他心急,羅裳卻咯咯笑著逃開了:“否則呆會飯吃不成了。”

她做了三文魚,拿了紅酒過來,然後到裡間換上了一條新做的旗袍,陪李福根喝酒。

紅酒美人,加上鮮嫩的三文魚片,讓李福根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羅裳這樣的女人,果然很會抓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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