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不敢看蔣青青,道:“這名字是我爺爺取的,就是福根,有福氣的意思。”

“哦。”蔣青青哦了一聲:“你有小名嗎,讓我猜一下,是不是叫根子?”

“是。”李福根點頭。

“根子,根子。”蔣青青唸了兩聲,語氣有些怪,李福根不敢看她,當然也不敢應。

蔣青青道:“你成親了沒有?”

“沒呢。”李福根臉又紅了一下。

“農村裡,不是成親比較早嗎?”

“我沒有。”李福根只能搖頭。

“你別緊張啊。”蔣青青又笑了一下:“你喝酒的吧,那裡有紅酒,自己倒一杯。”

“我不喝酒。”李福根搖頭。

“喝一杯吧,那酒不錯。”

“我真的不喝。”李福根搖頭,他其實能喝一點兒,一瓶啤酒還是沒問題的,聽說紅酒也不醉人,可他哪敢在這屋裡跟蔣青青喝酒,這可是市長呢。

“叫你喝你就喝。”蔣青青卻惱了,聲音也冷下去。

李福根嚇一跳,抬頭看她一眼,見她一臉冷峻,不敢再拒絕,忙起身倒了一杯紅酒。

他坐下來,蔣青青讓他喝酒,他也不敢不喝,蔣青青又問他家裡人,知道他爸爸死得早,媽媽也改嫁不見了,到還感嘆了一句。

聊得一會兒,一杯酒也喝完了,蔣青青讓李福根再倒一杯,她自己的酒杯也空了,讓李福根順手給她倒上,她睡衣有些寬鬆,李福根在側面給她倒酒,眼光稍稍一瞟,就可以看到她衣領裡去,一抹雪膩的隆起,晃得李福根眼花。

又喝了一杯酒,李福根頭微微有些發暈了,膽子稍稍大了一點,道:“蔣市長,狗狗在哪裡,我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不急。”蔣青青搖頭,她似乎也有些醉意,眼光有些也斜。

“不能再喝了。”李福根搖頭:“再喝我真要醉了。”

“是嗎?”蔣青青輕笑一聲,站起身來,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兒道:“你進來吧。”

“原來狗狗在裡屋。”

李福根放下杯子,想著是不是要到門外去拿箱子,蔣青青卻道:“不要拿箱子,你先進來。”

李福根應了一聲,進去,裡面是一間臥室,很大,綠色的落地紗窗,中間一張雙人床,牆上卻居然掛了一柄劍。

屋中的佈置,簡潔,雅緻,帶著一點淡淡的香氣,只是微覺有些清冷,跟蔣青青的人非常的相象,尤其是加上那把劍,恰如蔣青青的眼晴。

但狗狗並不在屋裡,花姐也不在,李福根甚至沒看到蔣青青,急回頭時,才發現蔣青青站在門背後,這時順手把門關上了。

“蔣市長。”李福根發現蔣青青的眼神好象有些不對,心下驚慌,狗狗不在屋裡,她又關上門,這是要做什麼?

“到床上去,仰天躺著。”

蔣青青指了指床上。

“啊。”李福根莫名其妙,這肯定是蔣青青的床,一個市長的床,一個美女市長的床,叫他躺上去,什麼意思?

“我叫你到床上去躺著,沒聽清嗎?”蔣青青眼光一冷。

李福根嚇了一跳,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蔣青青眼光太冷,他不敢反對,只好爬到床上,猶猶豫豫躺下。

“睡中間,手張開。”

蔣青青走近來,李福根只好聽她的,心下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他實在不知道,蔣青青要對他做什麼?突然眼前一黑,卻是蔣青青用一塊枕巾蓋在了他眼晴上。

看見還好,看不見,李福根真的心慌了,急叫道:“蔣市長。”

“手不許亂動。”蔣青青低喝一聲:“無聊,讓你陪我玩個遊戲,你怕什麼?”

她這麼一喝,再這麼一解釋,李福根到是不好動了,心下想:“她難道要跟我玩捉貓貓的遊戲?可她是市長啊。”

胡亂猜測中,卻發覺蔣青青好象在綁他的一隻手,他又嚇一跳,叫道:“蔣市長。”

“不要怕。”蔣青青道:“這個遊戲很好玩的,你不要害怕。”

不害怕是假,最主要的是,李福根完全不知道她要玩什麼,可又不敢動,感覺中,蔣青青把他的兩隻手都綁上了,他試了一下,扯不動,確實是綁上了,然後眼前一亮,蔣青青把枕巾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