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看了一眼,還有二十多萬:“全劃到你帳上。”

這話霸道,夏宏豔猶豫,光頭慘叫:“李爺。”

“不必叫我。”李福根哼了一聲,一指夏宏豔:“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巧路過,她已經跳天橋死了。”

他這麼一說,光頭一縮脖子,不吱聲了。

說到先前的死,夏宏豔不猶豫了,把光頭帳上的款子全划進自己帳號裡。

“行了。”李福根放下茶杯,起身,帶著夏宏豔往外走,到門口,轉頭看光頭:“我叫李福根,記下了。”

說完,帶了夏宏豔出門,光頭呆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長嚎,整個人趴在了地下。

邊上一個混混膽子大起來,叫道:“肥姐,我們趕緊找人收拾他啊。”

“找誰?”光頭抬起頭,眼珠子半紅:“他那功夫跟鬼一樣,誰能打得過他,至於官面上,先前趙哥接電話,我聽了半句,他叫的是老大,他老大是誰,你想清楚了沒有。”

“應該是陳局長。”

那混混想了一下,回應。

“那還不結了。”光頭攤手:“你還能找誰。”

說著,再又抱頭趴在地下,一聲接一聲的嚎。

真心痛啊。

李福根帶著夏宏豔出門,他耳朵尖,老遠了還能聽到光頭的嚎叫,不由得暗笑。

到外面馬路上,李福根道:“夏宏豔,你好象不是吳江人吧?”

“我是江北,桃枝那邊的。”夏宏豔先前一直說普通話,這會兒說起了家鄉話。

“口音有點象。”李福根點頭:“你現在住哪裡,回去收拾一下,回去吧,以後別來這邊了,公安不會找你的,但肥姐他們難說,不給他們撞到就行了,他們也不可能到桃枝找你去。”

“嗯。”夏宏豔確實擔心,李福根這麼一說,她立刻就點頭了。

叫了個車,到夏宏豔租屋,她跟一個同事合租的,兩室一廳的房子,一人一間,同事上班去了,她進門收拾,李福根就在外廳坐著。

“李大哥,你進來一下。”

夏宏豔在裡面叫。

李福根不知道怎麼回事,進去,卻見夏宏豔站在床邊上,身上脫得只剩一個小褲頭,雙手有些害羞的抱著胸,眼晴卻大膽的看著李福根,道:“李大哥,我陪你睡。”

李福根意外之下,也不由得失笑,他能明白夏宏豔的心理,即感激,又多少還有點擔心,而她一個女孩子,惟一有價值的,就是自己的身子,與其與李福根來打主意,不如自己主動脫了。

“這麼大白天的,我有些怕羞。”

她萌萌的樣子,讓李福根心情挺好,他伸手捂臉。

他這個反應,果然就讓夏宏豔愣了一下,猶豫道:“要不等到晚上。”

李福根暗笑,指縫開一線,在夏宏豔身上一溜:“好小。”

“什麼呀。”這下夏宏豔氣到了,一下把手放了下來:“也不是太小吧,人家還是姑娘家呢。”

果然請將不如激將,李福根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年輕鮮嫩的姑娘,就跟花骨朵一樣,養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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