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周旋下去。

版本一郎回去,大肆慶賀,晚間私宴,他把一張銀行卡交到李福根手裡,道:“這裡面有兩千萬美元,是我一點小小心意,還望李君收下。”

先說好事後再付一千萬美元,他卻翻了一翻。

見李福根要說話,版本一郎按住了他的手:“李君不必客氣,我成了家主,要藉助李君的地方更多,以後我們兄弟攜手,我的就是你的。”

他說著哈哈大笑:“錢不算什麼,我的一切,只要你喜歡的,儘管開口,包括素素。”

他說著對李福根一眨眼:“素素的功夫可是很棒的哦。”

“討厭。”

白素素輕啐一聲,看一眼李福根,眼波流轉,竟是帶著幾分媚意。

她最初完全看不上李福根,然而李福根所展現的驚人身手,讓她的看法徹底改觀。

版本一郎要整合版本犬雄的業務,白素素是主要幫手,她沒說要回去,李福根也就待著,版本一郎對他的招待一如即往,每天都是好酒好菜,還有豔姬輪換著相陪。

過了十來天,版本一郎飛去菲律賓,這邊有個大礦主名叫素猜,還是市議員,但其實是個大走私頭子,版本犬雄在菲律賓的這條線,主要就是跟他合作。

素猜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胖而黑,對版本一郎非常熱情。

中午擺了酒宴,晚間,他又與版本一郎秘密商議。

版本一郎雖然招攬過數次,但李福根從來沒有答應要投入版本一郎手下,所以有酒宴,版本一郎會帶著李福根,但商量秘密事情,就不會帶著他了。

素猜同樣安排了兩個美女招待李福根,這是世家或者富豪之間必有的禮儀,沒有就是失禮,沒面子,李福根只能暗暗感慨。

素猜測莊園裡餵了狗,李福根摟著兩個美女喝酒,正有些意亂情迷,突然聽到狗叫聲,猛地跳起來,雙手齊捏兩女脖子,把她們捏暈過去,然後直接穿窗而出。

藉著狗的指引,他找到了莊園左角的一幢屋子,屋外有保鏢,他直接穿窗進去。

屋中有幾個人,素猜,白素素,版本一郎都在,邊上有幾個保鏢,另外還有一個十八九歲左右的年輕人,雖然也是中等個頭,但面相俊美。

版本一郎仰靠在椅子上,口鼻中都有血流出來,卻還沒死。

“版本君。”李福根驚叫,大拇指急按,發一股氣護住版本一郎心脈,但氣場感應,他一顆心卻沉了下去。

版本一郎中了劇毒,神仙也救不回來了,即便他能以一股氣護著版本一郎心脈,也最多能延遲一時半刻,救不得版本一郎的命。

“李君。”看到李福根,版本一郎慘笑一聲。

“為什麼這樣?”

李福根驚怒交集,忍不住看一眼白素素,版本一郎中毒,白素素卻一點事也沒有,而且明擺著是在坐視,為什麼會這樣,他只是從狗嘴裡聽到這邊在下毒,具體原因卻不明白。

白素素身子往後一縮。

“李君。”版本一郎一把抓著了李福根的手:“我輸了,原來他們真正怕的是犬雄,借我的手,殺了犬雄,反而正中他們的下懷。”

“他們是誰?”李福根掃一眼屋中人,又驚又怒。

“他是知二。”版本一郎指向那個秀美的年輕人:“版本知二,我爸爸的私生子,但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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