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這是李叔叔,你怎麼了。”

羅依根本不知道李福根兩次懲罰過肖駟乘,看到肖駟乘這個樣子,她只以為肖駟乘是給突然出現的李福根嚇到了,忙要上床摟著他安撫,李福根卻一下扯住了她的手。

“根子。”羅依扭頭看她。

“讓我來。”

李福根一點頭,眼晴盯著肖駟乘眼晴,驀地一聲低喝:“站起來。”

他聲音不高,可肖駟乘卻如遭雷訖,身子猛地一跳,直接跳下床來,隨即就站得畢直。

他的反應過於激烈,羅依都給嚇一跳,看看肖駟乘,又看看李福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如果對李福根不熟,她肯定就要開口阻止了,但李福根的本事,她先從羅裳嘴裡聽到了,然後從白小可手裡拿影片,李福根也是說拿就拿,證明他確實有人所難及的本事。

再然後,那天夜裡,她被李福根玩了半夜,她雖結婚生子多年,但她的婚姻生活裡,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哪怕是跟肖有志新婚,年輕的時候,肖有志也沒有給過她那種感覺,那種感受無法形容,如果硬要形容,只有兩個字:征服。

徹底被征服。

雖然在天亮後,心中的羞澀讓她選擇離開,但在內心深處,或者說,在身體深處,已深深的烙下了那個男人的記憶,所以,當肖駟乘出了事,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肖駟乘的爸爸肖有志,而是李福根。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而在這一刻,這種骨子裡的信任,讓她沒有阻攔李福根。

而李福根也沒有去看她,肖駟乘下床站直,他左手伸出,大拇指扣住食中無名指,伸出小指,先下陰掌向下,小指頭一按,然後翻成陽掌向上,輕輕一挑,嘴中同時一喝:“打拳。”

隨著他這一喝一挑,肖駟乘突然向後,凌空翻了個跟斗。

肖駟乘的房間同樣比較大,至少也有二十多個平方吧,他的床擺在靠門一邊,另外一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而肖駟乘這凌空一個跟斗,居然翻過了床,直接落到了床那邊的空地上,然後就開始打起來拳來。

他打的是一套很剛猛的拳法,一招一式,凌厲威猛,身法手法招法,似模似樣。

他先前那一個跟斗,讓羅依一聲驚呼,而看著肖駟乘打拳,她的的眼珠子可就瞪圓了。

她是一個很盡職的母親,從肖駟乘出生第一天起,他的一切,她都會關心,肖駟乘會什麼,不會什麼,她清清楚楚。

肖駟乘沒有學過拳法,更沒有練過功夫,這一點,她是非常清楚的,可這會兒,肖駟乘拳腳帶風,還配上口中的呼喝助力,明明擺擺,就是一個練了多年的少年拳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她心中又驚又疑,禁不住扭頭看向李福根,不過她沒有發問,因為她看到了李福根的小指頭,一直虛虛的指著肖駟乘,好象在遙控指揮一樣。

肖駟乘在床的那一頭,而李福根站在門口,兩者之間的距離,最近也得三米開米,最遠,隨著肖駟乘的跳躍,可能長達六七米,李福根的手不是遙控器,肖駟乘也不是機器人玩具,李福根憑一根手指頭,居然可以遙控肖駟乘,而且可以讓他打出從來沒學過的拳法。

這也太神奇了吧。

不過還是那句話,在那夜被李福根徹底征服後,羅依的骨子裡,對李福根有一種信任,甚至是依賴。

所以她雖然難以相信,但還是選擇閉嘴,一切交給李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