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叫我小姨?”羅裳嗔目怒叫。

“小姨,我。”肖駟乘臉紅了又白。

下午他帶白小可去羅裳那裡,然後就溜走了,在外面打半天遊戲,羅依打電話給他,他才回來,白小可的手機丟在羅裳家裡,他們之間也沒透過電話,所以,白小可到底有沒有逼奸成功,他並不知道,聽到羅裳這麼叫,他只以為白小可得手了。

所以,臉紅是羞愧,出賣了自己小姨。

臉白,則是害怕,李福根的厲害,他是太知道了,現在羅裳吃了虧,半夜叫了李福根來找他算帳,他就嚇到了。

李福根懶得跟他聽話,沒等他擇詞解釋或者求饒,手一伸,直接就點了肖駟乘啞穴,隨即一路點下來。

羅裳在一邊看著,她恨得牙癢癢,但礙著羅依,又擔著心事,眼見李福根只是指頭在肖駟乘身上輕點,好象也沒費什麼力氣,肖駟乘身上更完全沒有任何傷痕,心中的擔心放下了,卻又疑惑:“這是點穴嗎?有什麼用?”

他這話沒問出口,肖駟乘霍地裡臉色大變,張嘴啞的一聲,整個人平空彈起有將近一米高,落到床上,就在那裡急劇的顫抖扭動起來,那情形,就彷彿給電打了的魚。

而臉上的神情,更是痛苦到了極點,黃豆大的汗滴,倏一下就湧了出來,張嘴嗬嗬而呼,只是給點了穴,出不了聲。

他的反應突然而來,羅裳吃了一驚,看李福根:“根子。”

“這是佛門中處罰弟子的一個小手法。”李福根解釋。

他不想多說,但羅裳卻想聽,道:“什麼手法?”

“大搜魂手。”李福根冷眼看著肖駟乘:“以氣衝經,其痛入骨,搜魂入魄,任他再怎麼頑劣之徒,一夜下來,也老老實實。”

就在他說話間,肖駟乘驀地一聲啞呼,身子再次平地彈起,復又落下,隨即眼晴一翻,暈了過去。

“他。”羅裳嚇一跳。

“沒事。”李福根搖頭:“這大搜魂手,又有個名字,叫七殺刀,一夜時間,要發作七次,每次間隔半小時,就如一個人受屠刀,連殺七次一樣。”

“呀。”羅裳掩嘴低呼,有些擔心:“小四他,受得了嗎?”

到底是親小姨,還是擔心了。

“沒事。”李福根搖頭,說著一笑:“其實吧,這種功法,反能疏通經絡,過後,身體反而會好一些。”

見羅裳不明白,他打了個比方:“就如打鐵,一塊頑鐵是做不了什麼用的,但放到爐中,反覆的煅打,中間肯定很難受,但卻可以百鍊成鋼,我這種手法,搜魂逐骨,其實也是通經,經通了,身體自然就好了,至少一些暗藏的風寒水溼全排出去了。”

“那麼說。”羅裳想說反倒是好事,可看著昏過去的肖駟乘,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又說不下去。

“是好事。”李福根笑:“玉不逐,不成器,不過逐玉的過程嘛,有點兒痛苦,所以,別看了吧。”

摟著羅裳出來,羅裳還是信得過他的,也就不看了。

出來,李福根關上門,見羅裳臉帶猶豫,道:“沒事了,放心吧,你去睡,我守著他。”

“我也不睡了。”羅裳搖頭。

李福根知道她擔心,也就不勉強,兩個人到旁邊房間裡,摟著說話,羅裳說起她的家庭,她們的爸爸曾是市委領導,不過退休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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