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佳平時厲害,在床上卻遠不是米佳對手,頓時就慌了,慌忙掙扎,偏偏她雙手給李福根抱住了,脖子又給米佳摟住了,掙扎不脫。

米佳得勢不饒人,對李福根叫:“根子,快來。”

“你們瘋了。”娜佳紅了臉叫:“天還沒黑呢。”

可她臉紅紅的樣子,反而更誘人。

她在任何時候,都是英姿勃發的,就如出鞘的利劍,鋒寒逼人,惟有在這一刻,才顯現出她身為女人嬌柔,而這種對比反差,更讓李福根怦然心動。

一直到晚上,重新洗了澡,李福根才給米佳治了病,就是一股寒氣,李福根以真氣透體,很容易引下來的,很簡單。

娜佳下午給耗盡了體力,到晚上就有些柔柔的,沒再來捉弄米佳,不過等李福根給米佳治完了病,她卻突然有個提議:“根子,你教我狗語好不好?”

“我也要學。”米佳立刻湊熱鬧。

“狗語啊。”

李福根會狗語,但一直沒有想過狗語這事,娜佳這麼一提,他想了一下,發現狗語還比較豐富,提練一下,還真算是一門不錯的語言。

一般人只知道狗是汪汪叫,其實狗與狗之間交流,不是汪汪大叫的,是一種發自喉嚨中的嗚嗚的低音,而且這種低音其實可以傳得很遠,帶有一點超聲波的味道。

“要保密嗎?”看李福根沉呤,米佳頓時就撒嬌了,直接就勾著了他脖子,整個人差不多吊到了李福根身上。

“沒有。”李福根摟著她,搖頭:“我是在想怎麼教。”說著笑:“老師上課,不都是要備課的嗎?”

“那我乖乖坐好。”

米佳胸膛一挺。

可她整個人吊在李福根身上,這麼挺著胸膛,一對嬌挺的兇器根本就是直接頂在李福根胸膛上,這也叫乖乖坐好?

李福根是無所謂的,娜佳卻看不得了,冷哼:“坐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唷,現在又威風了。”米佳全不怕她,反唇相譏:“先前誰叫饒命來著。”

“你真要我收拾你。”娜佳臉一紅,起身。

“呀。”米佳忙往李福根懷裡撲:“根子你看她,先才饒過她,她又來威脅我。”

李福根看了好笑,他家裡也差不多,龍靈兒在平時吊打蔣青青,可只要上了床,立刻就是一盤肉菜,娜佳幾乎就是龍靈兒的翻版,而米佳豪放之處,不在蔣青青之下——只是蔣青青更變態。

不過還好,李福根和稀泥已經神功大成,忙又勸和:“好了好了,隨便坐著,我教你們狗語,先教名字。”

米佳立刻忘了跟娜佳撕逼,叫道:“我的名字用狗語怎麼說?”

“米佳。”李福根口中嗚嗚,叫了米佳的名字。

狗語低沉,但發聲獨特,是在喉嚨裡發聲的,形成一種怪異的震動,聽得米佳咯咯笑:“怎麼是這樣的。”

跟著學了兩次,不象,她的聲音又嬌又脆,發這種低沉的音,卻帶著一種媚態,有一種異樣的誘人之處。

李福根耐得煩,又教,她邊學邊笑,然後李福根又叫了娜佳的名字,娜佳倒是沒笑,不過頭兩遍也學不象,但反而來了興致。

李福根教了大半夜,最後教到床上,然後就教了她們一個獨特的音,是母狗的。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娜佳就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