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跟吃冰淇淋一樣。”

愛娃咬了一口,嚐了兩下,歡叫出聲,轉頭看馬裡哈維奇:“你也嚐嚐。”

馬裡哈維奇一直在盯著愛娃的動作,聞言立刻端起杯子,抓著勺子提起來,在眼前看了一下,隨即就送進嘴裡,咬了一口。

他眼晴先是微微一眯,隨即就瞪大了,連連點頭:“是冰的,跟冰淇淋一模一樣。”

他眼光看向李福根:“李先生這。”

他沒說完,愛娃已先叫了起來:“根子,你這是什麼巫術啊,太牛了。”

李福根微微一笑:“小把戲而已,不是什麼巫術。”

說起來簡單,其實就是陰陽逆轉,但要說是小把戲,卻也真不能這麼說,他這小把戲,來歷不簡單。

狗拳是沒有這種功夫的,這門功夫,甚至不是來自丹增的大手印,而是李福根借佛門靈性,從晨夕鏡上化出來的。

晨夕鏡的白光黑光,其實就是白天黑夜,也就是陰陽順逆,今天之前,李福根並沒有去琢磨過,但剛才想到要露一手,腦中自然而然就生出了這個念頭,然後晨夕鏡顛倒陰陽的心法自然而然就生了出來。

所以說,追根溯源,還是跟佛法有一定的關係。

陽是熱,陰是寒,他把一杯熱咖啡,突然降溫弄成冰淇淋,就如同晨夕鏡旋動按鈕,白光轉成黑光一般。

“從熱到冰,這可不是小把戲。”愛娃叫著,撒嬌了:“嗯,怎麼回事嘛,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巫術?”

“就是化熱為寒啊。”李福根呵呵笑,他這倒不是有意隱瞞或者裝酷,要他解釋,他還真解釋不了。

晨夕鏡是不能說的,說真氣順逆,跟愛娃也說不清楚啊。

但他這個表情落在馬裡哈維奇眼裡,倒反而有點高人或者說巫師的氣度了,就好象廟裡的菩薩,先只是一團泥巴而已,但塗上了金粉,突然就高深莫測了。

馬裡哈維奇猛地站起來:“李先生,請你去看看我女兒的病。”

“好。”李福根也不客氣,跟著站了起來。

他先從狗嘴裡知道,傑琳娜得的可能是靈光病,所以,他還是有點兒信心的。

“請跟我來。”馬裡哈維奇在前面引路,李福根愛娃跟在後面。

愛娃走在李福根邊上,悄然衝李福根翹了下大拇指,李福根微微一笑。

美人誇獎,他心中,還是蠻得意的。

不過隨即他又驚了一下,因為愛娃一下挽住了他胳膊。

挽住胳膊為什麼要驚啊,因為,愛娃不僅僅是挽著他胳膊,而且把胸部緊緊的貼在他手臂上。

先前在車上,只是一觸而回,有如觸電,但這一次,卻是深深的陷了進去。

李福根身子不自禁的僵了一下,說起來,他女人也不少了,不應該有這種現象,但沒辦法,他骨子裡,其實還是個老實人,而愛娃這樣的辣妹,卻真的是第一次見。

太辣了啊。

感受到他的緊張,愛娃小鼻子一皺,衝他露個笑臉,透著頑皮,但更多的,是一種嫵媚。

女人都祟拜強者,李福根剛才那一手,化熱為冰,讓愛娃極為佩服,媚意也就不自禁的生了出來,這幾乎是出於一種女性或者雌性的本能——對強者獻媚。

不過到了樓上,愛娃還是鬆開了手,馬裡哈維奇開啟一扇門,回頭對李福根道:“李先生,這是我女兒的房間,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