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跟李福根見了面,他卻知道李福根是個面嫩的人,所以不等李福根開口,他先提了出來,說可以讓蔣青青去當這個市長。

李福根道了謝,卻還奇怪:“她在月城好好的,不知為什麼要到三交市去,又不是升級。”

成勝己聽了哈哈笑,拍著他肩膀:“主政一方的父母官,跟高新區的主任,雖然同是一把手,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說你啊,你就當不了官,因為你根本沒有那種感覺。”

張智英聽了也笑,卻就口開玩笑的跟成勝己說:“成書記,我也想調到月城去呢,去你手底下當兵。”

看著她如花一樣的笑臉,成勝己暗叫:“你是想到根子胯下當兵吧。”

這種話,嘴上當然不能說出來,只說歡迎,笑道:“蔣青青算是我們月城官場的第一美女,小張你要是過去了,那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必成為月城的一大佳話。”

閒聊一陣,盡興而散,李福根回去,把訊息告訴了蔣青青,蔣青青在那邊興奮得大叫,然後就撒嬌了,抱著電話不放手,張智英聽了笑:“激動了吧,癢了吧,要不要看影片?”

蔣青青哪裡會輸給她,叫道:“好啊,快一點兒,我忍不住了。”

李福根在邊上目瞪口呆,叫道:“英姐,我覺得你現在也越來越流氓了啊。”

張智英咯咯嬌笑:“都是給你的死青青兒帶壞的。”

蔣青青在那邊冷哼:“你本來就是個流氓好不好,只是悶騷,平時看不出來,我給你一開發啊,哼哼。”

聽著她兩個鬥嘴,李福根卻又想到了龍靈兒,心中黯然。

第二天,李福根與成勝己一起坐飛機回去,見了蔣青青,自然免不了一場瘋,蔣青青市長的任命,隨即也就下來了,她雖然接任高新區主任不過幾個月,但業績擺在那裡,而且去當市長也是平調,又是調到下面去,到也沒有惹起什麼閒話,要有,也是她跟成勝己的閒言,官場中很多人,都以為蔣青青跟成勝己有關係呢,而把蔣青青調走,很多人甚至在看笑話,說是梁豔打翻了醋罈子,蔣青青是被逼出走。

蔣青青也聽到了這些傳言,騎在李福根身上,咯咯嬌笑:“他們哪裡知道,真正能騎我的男人,是你這個大憨瓜呢。”

李福根聽了便撇嘴:“現在好象是你騎著我好不好?”

蔣青青聽了更笑,眼媚如水,看著李福根道:“根子,玩一個市長,爽不爽?”

她這種惡趣味,讓李福根有些好笑,但心底裡,卻隱隱的也有一種黑暗的剌激。

這夜就有些瘋。

蔣青青一上任,立刻就把李福根從月城開發區調回了三交市開發區,也沒徵求他的意見。

好吧,李福根就沒意見,也不敢,對上這些女人,他即沒人權,也沒主權,甚至鳥權都沒有。

月城也好,三交市也好,李福根其實都無所謂,只是想到龍靈兒,心中就有些黯然。

這一天,他準備迴文白村去,突然接到龍靈兒電話:“七點半,拳館,敢遲到你就死定了。”

李福根愣了一下,幾乎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隨即就狂跳起來,立刻驅車過去。

這會兒其實還不到六點,在邊上找了間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傻等著,卻一直等到八點,龍靈兒才過來,李福根迎上去,扮著笑臉,龍靈兒卻冷著個臉,又回覆了以前龍教官的樣子,看也不看他,直接下車,進了拳館,李福根慌忙跟上去。

龍靈兒房裡換衣服,李福根也到另一間房裡換了衣服。

龍靈兒出來,黑色緊身背心,胸前如峰,撐出深不見底的雪白的溝壑。

李福根可不敢多看,雖然他已經玩過多次了,可這會兒不同呢,憨著臉對著龍靈兒笑,叫了聲:“靈兒。”

“靈兒也是你叫的。”龍靈兒冷哼一聲:“叫龍教官。”

“是,龍教官。”李福根忙收起笑臉。

龍靈兒哼了一聲:“看拳。”

跨步過來,一拳就打在他臉上。

李福根要擋是擋得開的,沒擋,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起來。”龍靈兒厲叱:“三心二意的,想什麼呢?我教你的防守呢。”

“是,是。”李福根慌忙點頭。

龍靈兒再一拳轟來,李福根就擋開了。

龍靈兒開啟了性,再不收手,一通狂轟爛炸,到後來手打累了,搭著他肩膀,用膝蓋對著他肚子猛撞,左一下,右一下,邊撞邊叫:“我叫你花心,我叫你花心。”

李福根也不敢攔了,由得她撞,到是怕她累著。

龍靈兒腿也累了,猛地一個勾拳,一拳打在李福根下巴上,打得李福根仰天一跤摔倒,她自己也累狠了,就那麼仰天躺了下去,四肢伸開,胸前如峰,即便是躺著,也沒有半點下塌的跡象。

李福根忙爬起來,拿了飲料:“龍教官,喝點飲料吧。”

又拿了毛巾給她抹汗,龍靈兒吸著飲料,不接毛巾,李福根便試探著幫她擦了額頭上的汗,見龍靈兒不反對,又擦了脖子處的,再看她胸前也好多汗,往深處積聚,先在外面抹了,眼見龍靈兒根本不理他,李福根膽子大了點,從腰間探手進去,幫著抹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