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花樣了,還真是一隻妖精,李福根當然巴不得,抱了張智英進浴室。

張智英自己不動,一切都要李福根動手,把這樣的美人剝出來,李福根當然樂意。

張智英咯咯笑著,還擺了幾個姿勢,她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年輕時候,還客串過幾天模特呢,擺出的姿勢很專業,卻又比一般的模特多了一份高貴優雅。

其實李福根覺得,臺上的模特都很傻,明明長得很漂亮,卻跟殭屍一樣,尤其走臺步時,那個高抬腿,簡直傻透了,跟大洋馬一樣,醜得死。

只有那些東方式穿旗袍的,偶爾還能看一下,其她的根本不能看,但張智英這些姿勢就非常好看,正是李福根喜歡的那種型別,女性的柔美中,帶著性感,變幻的神情,時而高貴,時而嫵媚,這樣看著才舒服嘛。

這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李福根突然就想,她丈夫,是不是瞎了眼呢?

“只不過,也許她在她丈夫面前,不一直是這樣子的吧。”

李福根只能這麼猜。

生活中的張智英,是很聰明很精明很要強很厲害的女人,蔣青青那麼厲害,在她面前絲毫佔不到便宜,就可見一斑,如果她心中充滿柔情愛意,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妻子,可如果她看她丈夫不順眼,表現出來的不是玫瑰的花辨而是玫瑰的剌,她便再美再優雅再高貴,她丈夫也有些受不了吧。

這隻能是猜測,不過真像也確實差不多,權貴子弟之間的婚姻,往往都帶有交易的色彩,張智英的婚姻也是這樣,所以交往的時候就吵吵鬧鬧分分合合,結婚三天,她丈夫就去陪小三打胎了,再之後,張智英婚後還幾年無子,也就沒安生過,最柔情的一面,自然也培養不起來。

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李福根準時醒了過來,張智英綣縮在他懷中,微微卷曲的頭髮,遮著了半邊臉,被子只搭在腰上,雪白的肩,露在外面。

李福根替她把臉上的頭髮撩到耳後,摸了一下她的肩頭,微有些涼意,拉過被單蓋上了,被單下的身子,曲線玲瓏,李福根滿足的吁了口氣,到是想到了昨天那束花,想:“不知是開著呢,還是枯死了,要是鏡子真有神效,英姐該開心死了。”

但隨即又想到蔣青青,可就發愁了:“把鏡子給英姐,要是青青知道了,非氣死了不可,她一定會哭的。”

他以前無法想象蔣青青會哭,但現在他知道了,蔣青青真的會哭的,而且眼淚說來就來,那麼冷厲的女子哭起來,更讓人動心。

“要不到時哄哄英姐,鏡子兩個人輪流用,一人半個月,英姐好說話些,應該會答應吧。”

他感覺中,張智英相對要好說話些,至少在他面前好說話,最多張智英跟他撒撒嬌,應該會答應。

想到張智英撒嬌時,嘟著嘴兒,扭著腰肢的樣子,李福根臉上不自禁的泛起了笑意,在張智英唇邊吻了一下,輕輕的從她四手八腳的裹纏著抽出身子。

到外面,一眼看到,昨天那花開得正好,兩束花是擺在一起的,一左一右,李福根稍一對比,開得差不多,同樣的嬌豔,李福根再又仔細觀察,發現了不同,給光照過的那束花,花枝上有幾個細小的花蕾,居然在昨夜裡開放了,而張智英新買的那束花上,同樣的花蕾,卻沒有開放。

“這些花蕾是要到第二天才開呢,還是給光照過的花,生命力更旺盛?”

李福根有些拿不準,但至少可以肯定一點,給光照過的花,不說生命力更強吧,至少沒有變弱,想想昨天從枯痿垂死,到後來重新開放,到今天,甚至沒開的花蕾也盛放了,還真是個奇蹟呢。

“晨夕鏡確有神效,英姐她們天天照,不說象楊貴妃的天妒紅顏鏡一樣變漂亮,但絕對有好處。”

李福根肯定了這一點。

他細看著花,又抽了一枝出來,掐開看枝條裡面的水份養份,與另一束對比,一般無二,同樣的水份充足,並沒有外榮內枯的徵象,這就更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正仔細琢磨對比,裡面的張智英突然叫了一聲:“根子,根子。”

第一聲還好,叫到第二聲,竟然好象帶著了哭腔。

李福根吃了一驚,忙應道:“我在這裡呢,英姐,什麼事?”

李福根飛步進屋,張智英坐起來,被單落下來搭在腿上,嬌挺的胸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美麗絕倫,但她臉上卻帶著焦急之色,眼中也潤潤的,真好象有淚光一樣。

一見到李福根,張智英立刻就伸出了手,李福根忙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道:“英姐,怎麼了,做惡夢了嗎?我在這裡,沒事呢。”

“我以為你悄無聲息的走了。”張智英居然真的哭了起來。

“沒有,怎麼會呢,我要走也一定告訴你的。”

居然是這樣,李福根又是感動,又是心痛,摟著她,吻她。

“你不走。”張智英緊緊的摟著他。

“好,我不走,不走。”

這個時候只能哄,哄了好一會兒,張智英才緩過勁來,道:“我剛做夢,嚇死了,我夢見一面鏡子,照一下,突然就又老又醜了,然後你說,我本來就又老又醜的,說完了你轉身就走,我怎麼叫你,你都不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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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後面,又帶著了哭腔。

“不會的,怎麼會。”

李福根連忙又哄,心中更是感動,這樣的一個女人啊,居然做夢都怕他跑了,說出去,誰信啊。

“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是不是?”張智英帶著淚眼看著李福根,她這麼微紅著眼晴的樣子,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動人之處,李福根心疼極了,連連點頭:“永遠都不會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