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式一老,李福根立刻搶進一步,手一伸,一下扯斷了金鳳衣背心的帶子。

“呀。”金鳳衣輕叫一聲,一手掩胸,一手防敵,再次扭頭逃跑,這次卻是真跑了,而且跑得非常快。

可李福根也是真追,金鳳衣幾個箭步就跑進了裡間,李福根步步緊跟。

金鳳衣聽著腦後風聲,驚羞欲絕:“難道又要被他強暴?”想到昨夜被蹂躪的經歷,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臥室的佈置簡潔大方,並沒有什麼可藏身的地方,金鳳衣逃無可逃,而李福根緊跟在身後,她逼得無處可去,一下跳到床上,身子貼緊床頭,再無可逃之處,回身轉掌,一手立掌如刀,可另一手,卻必須掩著胸部。

她手小而胸大,這麼半遮半掩的,其實更誘人。

她自己也知道掩不住,驚羞厲叫:“你別過來。”

李福根眼發銳光,嘴角含著一抹冷笑,他本來一臉憨像,但配上這悍冷的眼光和這抹冷笑,卻真有點大奸若忠的味道了,若燕飛飛看見,一定又會說他是奸雄。

李福根眼光緊緊吸著金鳳衣眼神,輕輕一跨就上了床。

“呀。”金鳳衣知道逃不掉,雙手往前一穿,就如穿花一樣,也顧不得掩住胸部了。

但她的雙手其實是虛招,藉著身子上前,雙手吸引李福根注意力,下面的腳悄無聲息的飛起,快如閃電般踢向李福根襠下。

這一腿,又快又狠又陰又刁,真要踢中了,李福根不死也要重傷。

可惜啊,早在昨日院中比武,李福根就看出她腳下暗藏功夫,這會兒,又哪有可能暗算得到李福根?

李福根身子突地往後退了半步,同時手一伸,一下就撈住了金鳳衣腳腕,同時身子往床下一跳。

他是扯著金鳳衣腳的,這往下一跳,金鳳衣立刻就在床上來了個大劈跨。

金鳳衣驚羞之下,反應也快,眼見李福根壓著她腳不松,手又打不到,她身子往後一仰,另一隻腳迴旋過來,踢向李福根腦袋。

李福根先只把她壓在床上,她後腳一起,李福根突然再退半步,猛地一扯,一下把金鳳衣身子扯到床邊,後腳那一踢,自然化解,卻形成金鳳衣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落在床下,臀部對著李福根的姿勢。

這個姿勢不但羞人,最重要的是,這麼後背對著李福根,幾乎就是捱打的式子。

金鳳衣招招受制,平素自以為傲的功夫,居然連李福根一片衣角都掃不到,心下即驚羞到極點,也沮喪到極點,剛要跳起來,再往床裡滾,李福根這次卻不給她機會了。

李福根不象昨夜一樣拿她腰間穴位,今天的李福根,更加粗暴,居然腳一抬,一下踩在金鳳衣腰上。

“啊。”

那如山的巨力,壓得金鳳衣一聲慘叫,再想掙扎,一條腰肢真就彷彿給山壓住了,無論如何,掙動不得分毫。

她雙手撐床,扭頭看著李福根,又驚又羞又怒又怕,顫聲叫:“你你要做什麼?”

李福根回她一笑:“這還不明白嗎?”

他居然說得如此直接,眼光卻又如此冷酷,偏偏嘴角還帶著冷笑,更顯狠厲。

金鳳衣的一顆心直沉下去,口中發出絕望的駭叫:“不。”

“你可以咬舌自盡。”

李福根踩著她,卻並沒有碰她,反而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我不會拿你的屍體餵狗,我只會把你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貼上招牌,華商會美女會首金鳳衣被人輪暴至死。”

他說著嘿嘿一笑:“西方的電視,好象不打馬賽克吧,你這麼漂亮的女屍,尤其還是白虎,上了電視,你猜收視率會不會爆棚?”

他冷酷的話語,還有悍冷的笑容,讓金鳳衣一顆心仿如墜落了無底深淵,昨夜的強暴,讓她相信李福根一定做得出來,如果死了,還要露屍於萬眾之前,且是赤身裸體,還要打上什麼輪暴至死的牌子,那她真是死也不得閉眼了。

尤其是,她保守了二十八年的秘密,將徹底暴露,別人將會怎麼說她?

金鳳衣銀牙緊咬,全身顫抖,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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