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幾乎要瘋掉了,而窗簾後面的張智英,則幾乎要炸掉了,但卻一點辦法沒有。

到最後,李福根實在是沒辦法了,翻身把蔣青青壓著,手按著她腦後的穴位,狗拳抓拿撕扒扯戳撓,是帶著點穴的,李福根摸到蔣青青腦後的暈穴,輕輕用力,終於讓蔣青青暈了過去。

蔣青青雖然暈過去了,可要怎麼面對張智英呢,李福根想了個笨主意,扯過被單,把自己和蔣青青兩個連頭帶腳整個兒給矇住,然後在被子裡道:“張姐,對不起,她暈過去了,你快走吧。”

張智英在鏡子裡,是看到了他這個動作的,李福根固然無法面對她,她也實在沒臉面對李福根啊,這到不失個好辦法,心下暗讚一聲:“看他憨頭笨腦的,關健時候,到還機靈。”

這種駝鳥的法子雖然有些羞人,也顧不得了,捂著臉就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見她跑了出去,李福根吁了口長氣,慢慢給蔣青青按摩穴位,又把她弄醒過來。

蔣青青醒過來,她並不知自己暈了多長時間,扭頭看窗簾,窗簾扁了下去,張智英明顯不在了,她到是有些失望,還沒玩夠呢,不過今夜也夠痛快了。

“不急,小騷貨,老孃一百零八式,這才剛開張呢,慢慢的玩死你。”

她心中冷笑,看著李福根又著急又擔憂又無奈的臉,頓時又開心了,翻身爬到李福根身子,暱聲叫:“根子哥哥,小英子還要呢。”

李福根氣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還玩,不玩了,回去。”

雖然蔣青青說得有理,張家這樣的人家,重臉面,這種媳婦偷人的事情,輕易不會叫出來,以前是蔣家要求著張家,還可以壓制一下蔣青青,現在蔣家都倒了,張家本身也不管蔣青青了,蔣青青破罐子破摔,他們卻不敢賠著玩。

鬧大了,蔣青青最多離婚,難道張智勇還敢一槍打死蔣青青啊?不可能嘛,但張家的臉可就丟得乾乾淨淨,只能忍著。

但理是這麼個理,可萬一張智英惱羞成怒之下,不管不顧帶了張智勇來捉姦呢,女人衝動起來,可是不講什麼理智的,所以李福根不能再任由蔣青青瘋下去,把她哄起來,送了回去。

這種事,哪怕張智英現場看見了,但當時不敢抓,事後沒有捉姦在床,那就沒有多少辦法了。

即便如此,李福根也是一夜沒睡,他這樣的老實人,實在是心虛得要死,也擔心,凝著神聽著動靜,就怕張智英去找蔣青青的麻煩。

還好他精力充沛,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起來,也不見憔悴,張智勇起得早,蔣青青卻也早早起來了,李福根還擔心她沒睡好呢,結果她容光煥發,比平時還要精神得多,眉間眼角,那叫一個春風洋溢。

羞辱報復了張智英,她心中那個開心啊,李福根根本想象不到。

惟一遺撼的是,張智英一直到近中午了才出現,出來了也不看蔣青青,對李福根,到還是差不多,面上仍是一臉笑意,當然,四目相對時,自難免尷尬,還好李福根比她更不堪,這到讓張智英面上好看了些。

“他是個老實人,蔣青青這個騷貨。”她在心裡咬牙切齒,但正如蔣青青說的,她拿蔣青青無可奈何。

以前蔣家要求著張家,蔣青青就要在老爺子面前圖表現,扮好媳婦,張智英就可以想盡一切辦法脅制為難羞辱蔣青青,但現在蔣家倒了,蔣青青再求不到張家,張智英就一點辦法沒有了,蔣青青本來就要求離婚,她要敢嚷出來,最多就是離婚羅,剛好趁了蔣青青的心願,張家反而丟個大人,所以她氣了一夜,半點辦法也沒有。

還好,她以為明白的只有李福根一個,蔣青青是背後羞辱她,並不知道她藏在窗簾後面,有這個掩耳盜鈴的心理,面對蔣青青的時候,到還好一點。

真正什麼都不知道的,只有張智勇一個,昨天中午掐指,尤其是昨晚上親眼目睹妖光後,他對李福根信了個十足十,徹底的成了李福根的信徒,熱情中摻和著祟拜,幾乎一個上午都陪在李福根身邊。

這樣也好,李福根剛好不敢面對那兩個女人,有張智勇扯開話題,到免得尷尬。

到中午十一點半,幾個人到後園,李福根拿了把鋤頭,親自開挖。

蔣青青興奮了一個上午,到這會兒擔心了,道:“李大師,不會有什麼事吧?”

張智英在一邊撇嘴:“騷貨,這會兒還假惺惺的叫什麼李大師,是李大鳥吧。”

這麼想著,眼光卻溜到李福根身上,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看到的景象。

李福根搖搖頭:“沒事。”

他沒有太大的把握,昨夜的綠光太強,天知道是什麼玩意兒,雖然紅狐說過,大部份靈光,都是比較柔和的,不會象電流一樣的,用超強波傷人,可也難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