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尤其是說什麼病,讓張智英有些惱火,不過她沒有動怒,而是把下巴微微抬起了一點,彷彿在眼皮子下面看著兩人,這是典型的貴族式的傲慢。

不過蔣青青習慣了她的這種反應,她一直稱張智英是修道院裡的嬤嬤,直接無視,對張智英道:“你有病,你一家人都有病,所以無法生育。”

這話太直接也太剌激了,張智英張於給激怒了,眼中露出鷹鷲一樣的神色,蔣青青卻不理她,向李福根一指,道:“他叫李福根,是我專門請來給你看病的,你現在肯定不信我的話,不過你先打聽一下吧,給康司令康老治好病的,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確認了,你再聯絡我。”

說完,她對李福根一點頭:“李大師,我們走。”

她李大師都叫出來了,李福根只好跟著她走,轉身之際,他留意到了張智英的眼神,除了憤怒,也有一絲疑惑,很顯然,蔣青青的話,起作用了。

出來,到車上,蔣青青再次確認:“根子,她那個真的是病,是不是她一家人都是這個病?”

“應該是的。”李福根點頭,他還不敢確定,因為僅看張智英腹中的光,看不出什麼的,他只是聽紅狐說過京中有這麼一個院子,因為院子裡埋了寶,發出的寶光,會影響人的生育,而張家三兄妹都不能生育,所以做出推斷。

“什麼應該是,就肯定是。”蔣青青到比他有信心:“你真的能治?”

“只要確認了,治起來簡單的。”李福根點頭。

靈光病本就好治,紅狐也說過,要真是那戶人家,那麼只要把地下的寶挖出來,然後用按摩的手法,暖一下丹田,把因靈光而積在那裡的寒氣散開就行了,寒氣一散,丹田自暖,男生精,女產卵,生育自然就正常了。

甚至不按摩都可以,只要不再住那裡面,寒氣也會慢慢散去,不過要三到五年時間,看體質好壞。

“真的?”蔣青青喜動顏色,猛一下抱住李福根,狠狠的一口吻了下來。

“開車呢,開車呢。”

還好眼晴沒攔著,不過也有些手忙腳亂,蔣青青咯咯嬌笑,李福根沒好氣:“你個瘋婆子。”

“就瘋,就瘋。”蔣青青笑得更暢快了。

這樣的蔣青青,讓人想不愛都不行啊。

見李福根眼神有異,蔣青青道:“怎麼了?”

李福根搖搖頭:“沒事,我是在想,要是三交市的人,看見你這個樣子,不知會怎麼想。”

“哼。”蔣青青下巴抬了抬:“我不會對別的男人笑的,死了那條心吧。”

說著嫣然一笑:“我是青青,只對許仙哥哥笑。”李福根絕倒。

蔣青青眼珠子轉動,道:“即然能治,那就有辦法了,根子,你聽我的話不?”

“聽。”李福根果斷點頭,絕無半絲猶豫,這不是哄蔣青青開心,而真是他的本能反應,直到今天,他仍然怕蔣青青,而因為愛,甚至更怕了。

“那你一切聽我的。”

“好。”

蔣青青便笑得開心,膩聲道:“快點開,我想要愛愛了。”

她眼中流露出濃烈的媚意,讓李福根腹中也不自禁的熱起來。

李福根已經摸到了蔣青青的一點性子,她慾望強,尤其是碰到高興的事情,興奮的時候,慾望就格外的強烈,但在這大街上,可就真讓他有點受不了了,他是老實人啊,本性裡,實在沒有那麼瘋。

“你還真是個妖精。”

到晚上,蔣青青就接到了張智英的電話,約蔣青青和李福根兩個到一家酒樓吃飯。

事實上李福根還先一步知道了,因為井和給他打了電話,說張家在問,康司令也知道了,李福根若是有時間,給張家的小子看看也行,康司令以為是張智慧的病。

李福根當然也不說破,跟著蔣青青一起赴約。

晚上見面,張智英比中午就熱情多了,滿臉的笑,上來跟李福根握手:“李大師,中午是我失禮了,你多諒解。”

包廂裡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李福根先以為是張智英的丈夫,結果張智英一介紹,卻是張智英的大哥張智勇,只不過沒穿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