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指揮李福根搬家,從出租屋搬到小區的大房子,她長長的吁了口氣,飄窗看出去的天空,是那般的高遠,正如她此時的心境,回頭看著一頭汗的李福根,她不由有些出神。

那個當時一時起興,掐在手裡的小農民,誰知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夠在天塌地陷之際,一手把她提起來,更把她送上青雲,人生的際遇,還真是讓人感概啊。

“怎麼了青青?”李福根回頭看蔣青青發呆,問了一句,不過他也呆了一下。

蔣青青靠在窗前,秀髮披肩,細細的金邊眼鏡襯得五官精緻如畫,帶著一種知性的柔美,白色的短旗袍,纖儂合度,兩條白大腿,俏麗中又帶著性感,這畫面,實在是太美了。

“沒事。”蔣青青搖搖頭,對他俏皮的一笑,捋了一下頭髮,道:“我漂亮嗎?”

“漂亮。”李福根用力點頭。

“這樣呢?”蔣青青轉過身子,手撐著窗臺,把屁股翹起來,回頭,腰與臀之間,形成一個誘人的s型,李福根頓時就傻眼了,都不會回答,只是傻傻呆呆的點頭。

蔣青青咯咯笑,眼中帶媚:“想不想要我,就這樣?”

“啊?”這個要求到是讓李福根愣了一下,今天可是做了好幾次,她的這個還真是強烈啊。

李福根當然也想,但看著滿手的灰,還有下面車上蔣青青的東西,道:“現在不方便吧。”

“可我就是想要你。”蔣青青把腰臀扭了一下:“來嘛。”

蔣青青起興容易,後來就不好收場了,歪在飄窗上,如一枝慵懶的虞美人,就懶懶的看著李福根搬上搬下,甚至動嘴指揮都沒多少力氣了。

還好李福根精力充沛,一車子東西全搬上來,又一一擺好,終於忙完,蔣青青也緩過氣來了,拿了毛巾過來給他抹汗:“累不累?”

“不累。”李福根搖頭。

“你就象一頭大蠻牛。”蔣青青一臉的愛憐橫溢,李福根便嘿嘿的笑。

休息一下,李福根泡了茶,蔣青青說起晚上去成勝己家道謝,李福根還是不太想去,不過蔣青青說要去,他也只好答應,結果成勝己突然打電話來了,然後,蔣青青再又在李福根身上,挖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寶藏。

成勝己來電話,就是看李福根在哪裡,算日子,康司令的酒應該喝得差不多了,李福根要是把酒泡好了,他就親自送到北京去。

“康老,哪個康老,要成書記親自去送酒。”

李福根接電話,蔣青青就坐在他腿上,耳貼耳的聽著呢,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就是康司令。”李福根收了電話,解釋。

蔣青青心中怦地跳了一下,康司令她當然知道,卻實在有些難置信:“哪個康司令?”

“還有哪個康司令。”李福根摟著她腰,旗袍剪裁得相當合體,她的腰看上去,特別的纖細,又特別的軟,摟在手裡的感覺非常好:“就是以前在四方山打游擊,後來去了北京的康司令啊。”

“你認識康司令,怎麼認識的,告訴我,全都告訴我。”蔣青青本來軟軟的,這時又徹底的興奮起來。

對於康司令,李福根到也不必瞞,就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了,直聽得蔣青青嗔目結舌。

以為他背後只有兩個副省,結果他身後還有一個康司令,太不可思議了,而且蔣青青與懵懵懂懂的李福根不同,她是混官場的,能敏銳的捕捉到這裡面的不尋常之處:成勝己之所以對李福根如此熱情,不僅僅是因為李福根幫他治了病,而是因為,他還有求於李福根。

這個猜測,讓蔣青青有一種心臟不跳的感覺,反反覆覆的詢問細節,卻越來越證實了她的猜測。

很簡單,成勝己這樣的副省,全國成百上千,康司令這樣的老革命,尤其是進過中顧委的,卻是鳳毛麟角,如果沒有特別的因緣,康司令眼裡,真的不會有成勝己這樣的人物,就如同蔣青青的父親,在北京住一世,也從來沒見過康司令,哪怕找上門都見不著,最多是見著個秘書而已。

成勝己能搭上康司令的線,完全是因為李福根,而且這根線要不斷,還要靠李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