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裡亂哄哄的,幾乎不會想問題,也不知道要怎麼勸阻蔣青青,就只一個念頭,一定要阻止蔣青青。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六點半,他到蔣青青租屋,金毛聞到他的氣味就叫了一聲,說蔣青青回來,正在洗澡,準備去赴石近山的約會。

李福根稍等了一下,等金毛告訴他蔣青青洗完了澡,換好衣服了,他按門鈴。

蔣青青在貓眼裡看了一下,這一點,她到跟其她女人沒有區別,然後開了門。

李福根突然到來,顯然讓她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李福根先前憋著一股勁,可真見了蔣青青的面,心中又有些虛了,摸腦袋道:“這個,那個,我能不能進去說。”

“今天沒空。”蔣青青一慣的作風,斷然拒絕:“你先回去,明天我找你。”

明天再找,她如青花瓷般精緻的身子,就要給石近山那肥豬砧汙了,眼見蔣青青關門,李福根腦中轟的一下,蛋蛋倏地入體,腹中一熱,他想也不想,一下擋住門,隨後就推門進去,再又關上了門。

蔣青青沒想到他居然敢推門進來,退開一步,眼光銳利如刀,狠狠的盯著他:“李福根,你想要做什麼?”

狗王蛋入體,胸間氣勢剛強,李福根迎視著蔣青青的眼光:“你要去做什麼?”

看到他的眼神,蔣青青心中訝異,眼晴微眯了一下,冷哼一聲:“我的事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

“哈。”聽到這話,蔣青青冷笑一聲,手一指:“出去,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李福根這時胸間氣勢如狂,如果蔣青青態度軟化,或許還好一點,她繼續這麼熙指氣使,李福根胸間狂氣一下激發出來,他突然衝上前,一下把蔣青青攔腰抱了起來。

蔣青青又驚又怒,雙手抓著他胸,惡狠狠的道:“李福根,你要做什麼,真要我收拾你。”

李福根根本不理她,直接把她抱進裡屋,扔在床上,隨手就去脫她的衣服。

蔣青青剛換的衣服,居然不是青色的套裙了,上身是一件鵝黃色的短袖,下身一條青色的緊身裙,配著黑紗,大氣中透著性感,但李福根一想到,她換這一身,是去獻身給石近山,就氣得半死,只恨不得給她撕得稀爛。

蔣青青在床裡一滾,見李福根來脫她衣服,當真驚怒交集,尖叫道:“李福根,你膽大包天,我要你生死兩難。”

她叫著,雙腳踢打李福根,李福根抓著她雙腳一拖,拖到床前,手一伸,一下就把她襯衫撕開了。

他一天都沒想到要怎麼阻止蔣青青,見了人,辦法卻來了,先強上了她再說,把她在床上弄軟了,她總沒力氣再去找石近山了吧,這就是李福根的想法。

蔣青青尖叫撕打,但她性子雖然精明冷厲,手腳上卻沒多少力氣,尤其在李福根面前,那種踢打,比撓癢癢還不如呢。

趁著李福根給自己脫衣服,蔣青青往床裡一滾,拿被單遮住了自己身子,眼光兇狠的盯著李福根,叫道:“李福根,你今天是瘋了還是怎麼回事?”

“我沒瘋。”李福根搖頭:“你不是要強暴的快感嗎,我今天就給你。”

說著一把抓著蔣青青的腿,往前一扯,蔣青青到沒有再掙扎,眼晴卻冷冰冰的看著他,道:“好啊,那你用力一點,別讓我失望。”

她平時在床上很媚很變態,這一次,卻始終冷冰冰的,也不叫,也不吱聲,鏡片後的眼晴,如寒霜一般,冷冷的看著李福根玩她,卻彷彿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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