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到車裡吧。”李福根有些猶豫。

不是他自己冷,他自狗王蛋入體,好象就根本不怕冷了,他是為蔣青青擔心,蔣青青卻不領情,聲音轉厲:“快一點。”

這一夜,蔣青青特別的瘋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瘋狂。

回家,李福根把蔣青青抱上樓,然後放了熱水,抱著蔣青青到浴缸裡泡著,兩個人小腹緊貼,神闕貼神闕,這是以陽助陰的法子,有特別的效果。

心中則有些後悔:“不該在風中跟她這麼做,內熱外冷,這個風寒逼住了,搞不好會生大病。”

還好,泡了一二十分鐘,蔣青青慢慢的緩過勁來了,趴在他胸膛上,好一會兒,道:“不泡了,你今夜不要走。”

“好。”李福根答應一聲,抱她起來,給她細細的抹乾了,然後抱到床上。

李福根又溫了一點紅酒,道:“喝點酒吧,溫的,這樣可以驅除體內的寒氣。”

蔣青青這會兒多少有點勁了,看他一眼,露了個笑臉,道:“你到是會服侍人,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你了。”

說到這裡,她眼珠子轉了一下,哼了一聲:“嗯,也許我以後還會回來的。”

她這話,讓李福根不吱聲了,溫了酒過來,蔣青青躺在他懷裡,就著他手喝了半杯酒,說:“你也去倒杯酒好了,我喜歡酒的氣味兒。”

李福根依言也倒半杯酒喝了,上床,蔣青青鑽進他懷裡:“抱緊我。”

她象藤纏樹一樣,四肢八腳的纏在李福根身上,沒多會兒就睡著了,呼吸細細的,若有若無。

她人長得精緻,即便呼吸也是如此,很細,不粗魯。

李福根卻好半天睡不著,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卻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青青要調走了,而且是遠走北京,也許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了,至於她說會回來,基本不可能,北京不呆,跑三交市來,傻了差不多。

想著以後她也不會再強迫他了,可他一時間,卻不知是悲是喜了。

一直以來,蔣青青都象一座山一樣壓在他頭頂,讓他時時提著小心,可蔣青青真個要走了,頭上的山真的沒有了,他卻突然覺得有點兒不習慣了,甚至可以說,有點兒捨不得了。

不過捨得也好,捨不得也罷,蔣青青的事,不是他可以決定的。

天矇矇亮的時候,蔣青青醒了過來,她一動,李福根也醒過來了,蔣青青看著他,最初似乎有些懵,隨即就笑了,道:“你即然沒走,那就再跟我做一次好了。”

李福根有些擔心她的身體,道:“青青,你昨夜都脫力了,多休息吧。”

“少廢話。”

睡了一夜的蔣青青,又恢復了她的冷厲。

瘋狂的發洩了一番,蔣青青就打發李福根離開:“以後你不必來了。”

李福根默默的下樓,出了院子,回望小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心中是一種什麼感覺了。

星期一有例會,李福根沒回去,找了個麵攤,吃了幾大碗麵,把麵攤老闆驚得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看他穿得還行,真以為他是牢房裡剛放出來的呢,也許是越獄的也不一定。

李福根這會兒心神不定,懶得理會面攤老闆的表情,吃完了面,慢慢的磨到開發區,也就到上班時間了。

燕飛飛一臉的容光煥發,看到他,隱密的給了他一個甜笑,還眨了一下眼晴,很媚,讓李福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這幾天的光景。

這會兒的燕飛飛裝扮很得體,灰色的套裙,一頭大波浪垂在肩頭,臉上薄薄的化了一點淡妝,顯得端莊大氣,又微微透著一點女人的性感,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李福根卻知道,在私下裡,這個女人,有著怎樣的風情,蔣青青比她精緻,龍靈兒比她性感,方甜甜比她漂亮,吳月芝比她嫻靜溫婉,可她們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她會來事,這才是一個真正迷死人不嘗命的妖精。

李福根也對燕飛飛笑了一下,不敢笑得太開,給人看出了異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