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的是最簡單的一套,但在崔保義趙都督等人眼中看來,卻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講究,幾個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趙都督,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讓他們去打聽,回說什麼就是個小農民,拜的師父那什麼苛老騷,也就是個老騙子,老騙子能教出這樣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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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李福根,苛老騷在趙都督心裡也成了高人,估計這一點苛老騷也想不到吧。

崔保義用寶劍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寶劍上,說來也怪,那血滴上劍身,很快就沒有了,彷彿那劍不是鋼鐵,而是海綿一般,能吸水。

崔保義老婆在邊上忍不住低叫:“這把劍,它吸血。”

李福根聽紅狐說過,有靈性的劍,都能吸血,但也是頭一次見,心中也有幾分驚駭,面上不動聲色,點點頭,道:“吸血認主,別人的血,它就不會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試一試。”

“我可不敢。”崔保義老婆立刻搖頭,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絞在胸前,一臉害怕的樣子,趙都督也在一邊搖頭。

崔保義老婆還是擔心,道:“那它以後還吸不吸保義的血?”

“不會吸了。”

李福根搖頭,讓崔保義把劍回一次鞘,然後讓崔保義再滴一次血,傷口還有餘血呢,崔保義也不在乎,又擠了兩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隱化,而是一直停留在劍上。

現場驗證,趙都督兩個嘖嘖稱奇,崔保義則是意氣風發,執著劍道:“這劍以後就是我的了,要飲就飲仇敵的血。”

李福根幫著把劍重新掛到牆上,道:“以後應該不會再嘯了。”

崔保義老婆明顯是個話多的,問了一句:“要是再嘯呢。”

李福根看一眼她,眼光落到崔保義臉上:“劍若再嘯,便當殺人,崔哥你就要當心。”

崔保義怵然而驚,莊重點頭:“我記下了,若有這樣的事,到時我再來向你請教。”

掛上了劍,儀式就算正式完成了,隨後崔保義老婆端上酒菜,最後又再送上一個紅包,跟前天的差不多,李福根也沒有拒絕,還是那句話,收了人家才安心,不收反而不好,而且崔保義官到實權正廳,萬兒八千的,根本不算什麼錢。

下午,李福根回來,把錢拿給吳月芝收著,卻有人叫他看豬病,他也不推,背起箱子就出去了,看著他的背影,吳月芝就笑得甜,這樣的男人,才真正是頂門立戶靠得住的男人呢,白天做得事,賺得錢,養得家,晚上在床上也折騰得歡,想著李福根在自己身上做老牛吼,吳月芝就身子軟軟的,心裡卻是甜滋滋的,覺得這日子,就象蜜水兒一樣,泡得人發軟。

李福根到天擦黑才回來,又掙了三十塊,也給了吳月芝,隨後吃飯看電視睡覺,不必多提。

到是崔保義那邊,晚上洗了澡,又把寶劍拿下來把玩,他老婆洗了澡進來了,道:“呀,別玩了,看著總覺得心裡慌。”

崔保義便笑:“這是神劍呢,看著心慌,那就對了。”

怕嚇了婆娘,就收了劍,他老婆上床,說了一回兒話,崔保義起了興,爬上身,做了一場。

完事,崔保義翻身下來,拿了枝煙抽,他老婆閉著眼,喘勻了氣,依到他懷裡,道:“說來也是怪事,你以前毛毛燥燥的,要得急,沒三分鐘就不行了,就把劍換個方位,這兩次,你每次都很久。”

男人就得意這個,崔保義伸手摟了她,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美吧。”

他老婆還微有些羞意,輕輕嗯了一聲,崔保義吐了口菸圈,道:“說來也真是怪事,前天換了方位,我整個人好象都順了,心裡也不煩了,身上也用得上勁了,說是不信迷信,有些事,還真是不得不信。”

“也是啊。”他老婆點頭:“那個李福根,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一臉憨巴兒的像,不想到真有本事。”

“確實是有真本事。”崔保義點頭。

他老婆就道:“這人要好好交往一下,你幹公安的,我總是不安心,有這樣的高人,以後有什麼事,也能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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