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只要一個安慰而已,不論是普通人,還是高官權貴,心理都差不多。

出來吃飯,一席盡歡,李福根老樣子,不怎麼說話,表現得很憨拙,這不是他故意這麼表現,他本性就是這樣,一般都是聽別人說,自己少開口,也沒多少主意,給人支使來支使去,有些東西,就算覺得不對不情願,他也猶猶豫豫的,這就是他的本性,所以段老太起初就最看不起他,而他屢次給女人們強姦,這個性子,也是很大的原因。

但這會兒不同了,他的神奇表現,無論是趙都督,還是崔保義兩口子,都打心底裡佩服,甚至有點兒畏懼的感覺,那麼他這會兒的表現,就不是憨拙蠢笨,而是一種質樸厚重了,不會輕視他,只會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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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土裡挖出來的東西,一個石頭人,討厭,土死了,扔掉,但如果是古董呢,哇,寶貝啊,值大錢呢,土氣?你知道個屁啊。

一樣的道理。

所以,李福根雖然不怎麼會說話,也不太說話,但崔保義幾個卻都是圍著他說話,說什麼也主要是說給他聽,李福根以前都是不怎麼受重視的,這種感覺到是第一次,心中也未免有些兒飄飄然。

崔保義最終沒忍住,問李福根,他是怎麼知道他家有寶劍的,而且是掛在南牆上都知道。

這個問題,李福根先想到了的,也問過紅狐,紅狐告訴他,有靈光病的人,身上的靈光圈,嗯,用科學的說法,就是人體自帶的生物電磁場會紊亂,能看光的,可以看到光的變化,例如到光學研究所,用光譜儀看一下就知道。

不能看光的,看臉相,例如好的中醫,以及一些有點兒真功夫的風水師什麼的,都看得出來。

李福根就用這個話解釋了,就是臉相上看出來的。

但趙都督一聽,叫了起來:“我那老三,那天自殺,難道你也是從我臉上看出來的?”

他這話一出口,崔保義也好奇起來,都盯著李福根的臉。

趙都督這個問題,以前李福根就想過的,萬一再碰到趙都督,趙都督要問起來,他是怎麼知道後面有人自殺的,得怎麼解釋,他也想好了答案,所以這會兒到是不慌張,笑了一下,搖頭:“那到不是,其實我是聽到了狗叫,狗叫得厲,主凶兆,所以知道。”

這話半真半假,帶著一點迷信的味道,又透著神秘,但他這樣的說法,卻符合趙都督他們的心裡認同,因為他們認定李福根是高人,高人嘛,當然是掐指一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命數的,所以他這麼說,趙都督幾個反而信得真了。

趙都督恍然點頭,一臉敬佩,到這一刻,認死了李福根是高人了,崔保義也一樣,其實李福根說他臉上有病相,所以看得出來,他還不太信的,寶劍血光影響了他,臉帶病相,這個有理,可寶劍掛南牆上,也從臉上看得出來?太玄了吧,現在李福根說他聽到凶兆會算,這就對了,明顯是算出來的嘛,高人啊,真正的高人。

一場酒喝到後來,崔保義幾個更加敬重李福根了,只一點,李福根沒酒量,堅持只喝啤酒,白酒一口不沾,趙都督崔保義都是老酒桶,就有些不盡興,不過也不好強逼他。

然後崔保義又請李福根看日子,什麼就選個大太陽的日子,那是不行的,有李福根這樣的高人,當然得高人看日子。

李福根也就應了,崔保義就很高興。

李福根也喝了兩瓶啤酒,酒量還是長了一些了,不過還是有些上頭,不喝了,吃了飯,到是不敢開車,雖然沒醉,怕有人查。

“開什麼玩笑?”趙都督聽了好笑:“有崔廳呢,誰敢查你。”

崔保義也拍胸膛:“放心根子,以後你有什麼事,只要我盡得上力的,一句話的事,交警,那更不用說了,誰查你,你給我打電話。”

有他這話,李福根也就放心了,隨後崔保義老婆又奉上來一個紅包,鼓鼓囊囊的,估計能有萬把塊錢,說是謝意,過兩天李福根幫著挑了日子,到時還有一點心意。

李福根推辭了一下,也就收下了,這樣的錢,不接反而不好,你不接,人家反而不安心,尤其還要選日子的,收了錢才好辦事嘛,不收錢,天知道你有沒有盡心。

李福根開車回來,趙都督坐他的車,一路說笑,這人混社會的,嘴巴特別活泛能說,也很能攏絡人,李福根心裡就覺得他還不錯,挺好打交道的,不過他習慣性的話不多,一般就是笑。

到三交市區,約好給崔保義定下日子後,要告訴趙都督一聲,一起去,然後放下趙都督,李福根才自個兒開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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