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要泡太久的。”李福根裝出怨怪的樣子:“好吧,就揹你這一次,死沉死沉的。”

“耶。”方甜甜高興了,沒等李福根蹲好,一下就跳到了李福根背上,李福根手在地上撐了一下,叫:“小心摔著。”

方甜甜咯咯笑,雙手箍著他脖子,飽滿的胸部,就如兩大團結實的棉花,緊緊的壓在李福根背上,修長的雙腿也環了過來,纏在他腰上。

這哪象背個人,簡直就是隻纏人的小猴子嘛,李福根腹中熱了一下,尤其反手去託方甜甜的腿,那種溫軟彈柔,更有觸手如酥的感覺。

方甜甜打著手電,李福根揹她上來,帳蓬早搭好了,李福根又燒了一堆火,四面用石頭圍住,這樣睡著,讓火頭慢慢熄下去,就會比較暖和,可以對抗夜風。

方甜甜先進了帳蓬,李福根把帳蓬門給她壓好了,才鑽進自己帳蓬裡,躺下,鼻子裡仍然有一股幽幽的香味,李福根搖搖頭:“這丫頭。”

心中卻不自禁的回味剛才背方甜甜上來的感覺,那飽滿的象兩個壓扁了的大水袋一樣的胸,還有那結實修長的腿,那種感覺,讓他怎麼也忘不掉。

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好象是方甜甜的。

“難道又感冒了?不會吧。”李福根心神微凝,尖起耳朵,過了一會兒,果然又傳來一聲呻吟。

這次不會錯了,難道真的感冒了,李福根急了,慌忙爬起來,到帳蓬外面,先不好進去,道:“甜甜,怎麼了,感冒了。”

方甜甜停了一下才應聲,聲音無力,又好象有一種特別的柔媚:“我不知道。”

“我幫你看看。”李福根問了一句,聽方甜甜沒反對,這才開啟帳蓬門,鑽進去。

方甜甜綣著身子睡著,讓李福根又氣又惱的是,她沒有睡在睡袋裡面,卻睡在睡袋外面,更要命的是,她的睡衣不是上次的睡衣褲,居然是吊帶式的睡裙,整個胳膊和胸背的一截都露在外面,下面則是細而畢挺的小腿,很性感,但這會兒卻可憐生生的。

“你怎麼不睡睡袋裡面啊。”李福根急了。

“我怕有老鼠。”

方甜甜給出的理由,讓李福根哭笑不得,光線幽暗,她的眼神更好象怪怪的。

李福根沒管這些,摸一下她的額頭,卻好象不熱,不過手有些不準,道:“好象沒發燒,我用額頭跟你碰一下。”

碰額頭更準一些,但方甜甜是女孩子,所以得先說清楚。

方甜甜輕輕的嗯了一聲,好象是從鼻腔中發出來的,特別的嬌膩,不過她平時就愛撒嬌,李福根也沒想那麼多,跪下去,低下頭,去碰方甜甜的額頭。

額頭相觸,也不熱,甚至微微有些涼,這應該是正常的,女孩子體溫低一些,而且方甜甜還穿得這麼清涼的睡在睡袋外面,應該是這樣的。

至少沒發燒,李福根心中吁了口氣,額頭剛要離開,方甜甜突然一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李福根猝不及防,身子往下一趴,手習慣性的一撐,入手綿軟彈柔,正好壓在方甜甜胸口。

李福根嚇一跳,剛要把手移開,方甜甜卻叫道:“根子,你抱著我睡,我冷。”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這樣怎麼可以,但方甜甜抱得緊緊的,他壓在方甜甜胸前的手,甚至都無法移開,稍微動一動,就是一堆軟棉花的感覺。

因為抱得緊,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外面有月光,帳篷裡雖然沒有燈光,光線卻仍然不錯,李福根看著方甜甜,方甜甜也在看他,眼眸裡,帶著一層濛濛的溼意,這不是哭,而是動情時特有的眼光,就如沾了晨霧的花辨兒。

李福根不是什麼情場高手,但到底也有了女人,吳月芝動情的時候,就總用這樣的眼光看著他,他還是很熟悉的,可是,方甜甜,怎麼會這樣?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方甜甜紅唇中卻突然吐出兩個字:“吻我。”

不等李福根反應過來,她自己的唇已經湊了上來,一下就吻住了李福根的唇。

她的唇柔嫩如花辨,微微的有些涼意,但她的吻卻很熱情。

李福根腦中轟的一下,一時間一片空白,他實在無法想象,方甜甜怎麼可能會吻他。

她挽著他,還要他背,那只是朋友間的一種信任和親近,吻卻完全不同,這隻有戀人和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他跟方甜甜相戀,或者說,方甜甜會喜歡上他?

那怎麼可能,兩個人相差也太遠了吧,一個是真正的豪門大小姐,而他,李福根,卻只是才脫了農民身份的一個小市民,說得不好聽一點,腳上的泥巴還沒洗乾淨呢,憑什麼?

李福根腦子完全反應不過來,被動的任由方甜甜吻著,根本不知道回應。

方甜甜吻了一會兒,鬆開唇,看著李福根,道:“根子,你不喜歡我嗎?”她的眼眸裡,已經帶著了幽怨之意,在這種時候,更加動人。

“不是。”李福根慌忙搖頭:“只是,你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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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說完,方甜甜突然一個翻身,一下翻到了他身上.

李福根突然就想到了龍靈兒,龍靈兒那次也翻在他身上,同樣的美,同樣的嬌,不過這種對比只是閃了一下,李福根腦中紛陳雜亂,想得最多的,還是難以置信,而方甜甜身子已經趴了下來,又吻上了他的唇,口中喃喃:“根子,抱我,吻我。”

李福根睜開眼晴,夜色中,方甜甜的臉有如火燒,眼神也有些迷亂,李福根抱住她,道:“方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