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猜到了,這可怎麼好。”

李福根心中忐忑,不知道要怎麼辦。

到了水壩上,蔣青青停下車,按動電鈕把車椅放倒,扭頭對李福根道:“脫了衣服。”

“啊。”李福根一直想的,是怎麼應付蔣青青的問話,沒想到她先讓他脫衣服,愣了一下。

“快脫。”蔣青青狠狠的盯著他,眼光象狼一樣。

李福根不敢不脫,前幾次本來有些自如了,今夜卻又有些不自在了,手指打結,彷彿電視裡那些給老爺逼奸的丫環。

還好,他脫衣服的同時,蔣青青也在脫了,套裙裡面,是真絲的內衣,黑絲褲襪,然後裡面是一套的紫色的內衣褲。

蔣青青身子伏下來,雙手捧著李福根的臉,手指在他臉上撫摸著,然後俯下唇吻了一下,但不象以前一樣瘋狂的接吻,吻一下她就抬起頭來了,臉上是狐媚的笑。

這個女人,她媚笑的時候,象極了視影劇裡的那些狐狸精,真的很媚,但是,不能看她的眼晴,她眼底深處,總有一種讓人心中害怕的東西。

恰如美麗的蛇,你永遠得提防它,隨時會咬你一口。

“你就這麼怕我。”蔣青青笑,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這個女人啊,真的是無一處不美——只要把她的眼晴蒙上,就她的聲音,便能讓世上所有的男人衝動起來。

她是如此的精緻如此的美,而且她還是市長,如此精緻高貴的女人,如此的媚態,是個男人都會瘋狂,但李福根卻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蔣青青咯的笑了一聲:“怕我什麼?”

“不知道。”李福根搖頭。

蔣青青又笑了一聲:“說。”

李福根不敢不說,想了想:“好象都怕。”

又想了想:“尤其是你的眼晴。”

“咯咯。”蔣青青笑得歡暢無比,身子前後搖擺,李福根忙扶住她的腰,纖腰一束,觸手微涼。

蔣青青似乎身子都笑軟了,伏下來,吻他,李福根也就回吻她。

他下午跟吳月芝做過後,直接睡了,也沒洗澡,還擔心有味道,蔣青青嫌棄,但蔣青青好象並不在乎這個。

看著蔣青青紅唇吞吐,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市長,卻肯為他做這些,討他歡心,李福根心中,一時又升起了絲絲溫情。

可惜他高興得早了些,蔣青青突然抬頭,嘴角還帶著一絲涎液,眼光中卻又已冰冷如刀:“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

李福根剛舒服得眯眼,聽到這話,一愣。

“是不是你做的?”

蔣青青又問了一句,她眼光如刀,似乎要把李福根看穿。

她這眼光,徹底把李福根嚇到了,不自禁的點頭:“是。”

蔣青青眼眸猛然一亮,她其實只是懷疑,這麼問李福根,也帶著詐唬的味道。

因為這事實在太怪了,李福根人在文水公園,卻能讓狗在市中心把沈大少咬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完全超出了蔣青青的理解之外,她從來都不是個迷信的人,對所有神怪之事,從來抱著呲之以鼻的態度。

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李福根竟然真的會承認,是他做的,這就引起了她無限的好奇。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冰寒銳利的眼晴,緊緊吸著李福根眼眸:“說。”

李福根給她喝得一顫,忙道:“是一種藥。”

“藥?”

蔣青青眼眸微微一凝,那眼光,真如利箭一般,狠狠的扎進李福根眼晴裡,李福根相信,這世上,沒有人,能在這雙眼晴面前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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