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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官大器硬要鬧,酒樓也不怕,別說酒樓老闆了,就是包這酒樓的人,官大器也惹不起。

因為包的人,是趙都督。

蔡刀是最惱火的,因為酒店是他幫著定的啊,紅了眼珠子,一直就在發狠:“今天訂下來就算了,敢退訂,我不捅兩個人在這裡,今天就不叫刀子。”

但聽到酒樓老闆逼急了,說出趙都督三個字,蔡刀傻眼了。

三交市,很多人不知道市長市委書記是誰,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國家主席是誰,但是,沒人不知道趙都督是誰。

即便是三歲的小孩子,哭鬧得狠了,說一聲:“趙都督來了。”

小孩子立馬就不哭了。

能止小兒夜啼,可以想象趙都督的威風有多大。

趙都督大名趙雲,跟三國趙雲同名同姓,因為戲臺子上,趙雲是都督,所以得了趙都督這個外號,以後就沒人叫本名了。

趙都督最初就是個混子,小學沒畢業就在外面混,亂七八糟的搞,派出所裡的常客,長大了就混監獄,三進三出,混出一身的爛氣,還有一幫子獄友。

有一回發了心,要改邪歸正,幫人開車拉煤,拉到雙龍市去賣,買家也是個混的,有些不識趙都督,煤卸下了,卻說是油土,只給半價,半價不賣?不賣你自己拖走,還得把地方給我掃乾淨了。

趙都督給氣樂了,他也懶得爭,丟下車子,回頭打個電話,一個小時後,去了十臺煤卡,拖了三百人去,那買家直接嚇尿了褲子。

趙都督要求不高,連車帶煤多少錢,你有一賠一。

買家不敢不賠。

一臺車去,兩臺車回來,趙都督突然就想到了個主意,車霸。

找上幾個煤老闆,一句話,你礦裡的煤,我包運了,不過我現在沒車,預借運輸款,我買幾臺車,不借?不借,這條路你就不要走了。

煤老闆都知道趙都督是什麼人,最要命的,趙都督手下一幫子獄友,趙都督要搞一個人,都要不自己出面,隨便找個獄友,就能給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你還抓不到他。

煤老闆都是有錢人,有錢人惜命,自然不肯跟趙都督拼,借就借羅,也沒想他還,權當破財消災。

就這樣,趙都督一夜之間有了個車隊,搞起了運輸,他真還錢,就從運輸費里扣,這人是個混子,但人光棍,講義氣,守信用,說一是一,這也就是他獄友多的原因,服他。

煤老闆一則怕他,二則信他,車隊也就越滾越大,到後來,整個三交市的煤卡,全都進了他的車隊,不一定是他的車,私人買車也可以,交點錢,然後領一面趙字旗,暢通無阻。

不交錢,只要是運煤的,在三交市寸步難行,交了錢,有事你就可以找趙都督,犯了趙字旗的,絕對沒有好結果。

趙都督不犯人,但你敢犯他,一定加倍的要還回來,他也不必自己出面,趙都督手下的司機,全都是刑滿釋放人員,是個人都怕了他這一點,而對政府來說,他能安排刑滿釋放人員,反而要大加表彰,市委書記見了面,還要笑哈哈跟他握手,感謝他為三交市的穩定做出的貢獻,他也就理所當然的成了政協委員,人大代表。

大混混,三交市的黑社會,公認他老大。

大老闆,他的公司,從運輸到煤礦到房地產,據說資產已有十幾個億。

大人物,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市長市委書記都跟他稱兄道弟。

他不犯事,不惹人,但任何人敢惹他,趙字旗下,加倍回報。

加一倍,這是趙都督的規矩,盡人皆知。

沒人敢惹趙都督。

蔡刀當然也不敢,官大器同樣不敢,酒樓報出趙都督的名字,表兄弟兩個大眼瞪小眼,全都傻了眼。

李福根同樣傻眼,他當然也知道趙都督,不過這事跟他沒太大關係,到是勸一句:“跟嫂子好好說說,換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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