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還想著分點兒功勞給他,結果反要沾他的功勞。”想到李福根的樣子,燕飛飛忍不住又有些想笑:“難怪他名字中有個福字,還真是條福根了。”

想到福根,身上就有些燥熱,她離婚一年多,平時忙還好,這時閒下來,不免有些心浮氣燥。

在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是喝酒,可房間裡沒有酒,她想一想沒忍住,起身出門,要到下面買瓶酒來喝。

剛一開門,她一眼就看到了李福根,李福根站在蔣青青房門前,因為彼此相隔有幾個房間,是斜對著的,但背影是李福根,這絕對沒有錯。

李福根在房門上敲了兩下,門馬上就開了,李福根一閃身走了進去,門隨即就關上了。

“這個時候,李福根去蔣市長的房間做什麼?”燕飛飛心下疑惑,八卦心起,酒也不買了,把門開著一點點,看李福根什麼時候出來,她心下估計:“他自己是肯定不敢主動去找蔣市長的,可能是蔣市長找他,奇怪,蔣市長找他做什麼呢?談工作應該不可能,莫非他們真是親戚?可李福根明明是文水人,而蔣市長家裡是北京的啊,這親戚怎麼扯著來的。”

她在門縫裡張望著,卻始終不見李福根出來。

有一點她沒猜錯,確實是蔣青青打電話把李福根召去的,至於召去的原因,即不是談工作,也不是親戚關係敘舊,只是蔣青青激情發作了,有些忍不住。

燕飛飛興奮,蔣青青何嘗不是如此,最多是程度有輕重而已。

李福根進去,帶上了門,蔣青青已經洗過了澡,換上了睡衣,因為在外面,她到是沒帶那種性感吊帶睡衣,是比較保守的睡衣睡褲,白底帶紅色小碎花的,寬大的睡衣遮掩了她的好身材,脫了高跟鞋後,也顯得矮了一些,頭髮溼溼的垂在肩頭,給人一種居家少婦的溫馨感,眼鏡也取掉了,李福根還是第一次見她取掉眼鏡的樣子,微微愣了一下。

但蔣青青眼光依舊犀利,掃他一眼,讓他坐下,給他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斜眼看著他。

李福根給她看得心底發虛,道:“蔣市長,怎麼了?”

蔣青青抿了口酒,手中把玩著杯子,道:“你今天見秦副省長是怎麼回事?”

“什麼?”李福根愣了一下,沒明白。

“你神情跟平日不相同,好象沒有以前那麼傻乎乎的?”

李福根明白了,心中到是跳了一下:“她眼晴真尖,難怪能當市長。”道:“我進了招商辦,燕主任說我太土氣了,不行,就給了我一個光碟,是公關教材,說話做事,都學那上面的樣子。”

“我說呢。”蔣青青這下明白了,到是嫣然一笑:“還以為你一直在我面前裝傻呢,敢情是笨狗熊爬樹,新學的招兒。”

李福根便有些不好意思,漲紅了臉,蔣青青越發覺得有趣,咯的一聲笑,道:“還行,學得不錯,你還不笨嘛。”

她說著,走到李福根面前,屁股一歪,坐到李福根腿上,見李福根麻手麻腳的,她嗔了一眼:“摟著我腰,笨的。”

“哦。”李福根慌忙伸手摟著她腰,不想手忙腳亂之下,另一隻手中的杯子一斜,酒倒出來,倒在了蔣青青的衣服上。

李福根嚇一跳:“對不起,蔣市長,我給你抹掉。”

急忙放下杯子,伸手來抹蔣青青衣服上的酒水,因為倒在胸口,這一抹,手自然而然就摸到了胸脯上。

李福根這才知道不對,慌忙縮手,漲紅著臉看著蔣青青,蔣青青咯的一下笑,斜眼看著他,眼眸裡彷彿有火焰在跳動:“你是故意的是吧,想這麼喝,可以啊,給我解開衣服。”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不過到底跟蔣青青也玩過幾次了,知道她玩得瘋,也就沒有猶豫,幫她解開了睡衣的扣子。

蔣青青扭轉身子,看著李福根,李福根不敢跟她對視,要垂下眼光,蔣青青喝道:“看著我,不要躲開。”

李福根只好看著她,心底又有些熱,有些衝動了,這麼半裸著的蔣青青,很誘人,但又還有些害怕,蔣青青不下令,他又不敢動。

“其實你別的不必學,只學一樣,看人的時候,迎著別人的眼光,不躲閃就行了。”

這個時候,蔣青青卻當起了老師:“至於其它的,可以忽略不計,人模狗樣的東西多了,反是你這樣的,比較少見,別人更願意相信你,尤其是方家爺孫倆,那都是人精,你表現得老實憨厚些,他們反而更待見你。”

要說,蔣青青的眼光確實遠高於燕飛飛,她一下就抓到了重心,李福根愣了一下,也覺得她說得對,點點頭:“謝謝你,蔣市長。”

“沒人的時候,叫我小青。”

她三十了,李福根才二十一,不過李福根知道她有些變態,愣了一下,點頭,蔣青青到來了勁:“叫我一聲。”

“小青。”李福根聲音還有些發澀。

蔣青青搖頭:“算了,你別叫了,別人拿刀子逼著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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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心中冒冷汗,說句真心汗,他寧可對著一把刀子,也不願對著蔣青青,雖然她是半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