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她頓了頓:“只不過,要三個月後。”

三個月後,是奶奶的忌日。

沈家只有沈奶奶對她很好,她想在離開這座城市之前,和奶奶好好道個別。

三個月,足夠她把身體養好,和傅承旻離婚了。

……

國外,曼德莊園。

全球首富的蘇家。

面容矜貴一身高定的男人結束通話電話,神色滿是不可置信。

他看向同樣矜貴的三人,聲音欣喜:“小妹答應回家了!”

……

身體好轉後,沈羨予出了院。

看著她拄柺杖的模樣,傅承旻心疼地又紅了眼。

他扶著她進了傅家,坐在沙發上,將她摟在懷裡:“都過去了,羨予。以後,我們就是幸福的一家。”

幸福?

他們騙她騙到這種地步,還指望她能幸福?

傅小時像小鳥一樣撲了過來:“媽媽!祝你出院快樂!”

他壓到了她本來受傷的手,沈羨予嘶了一聲。

傅小時急忙起身,眼神裡卻沒有多大的歉意:“抱歉啊,媽媽,你沒事吧?”

她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她不想和他們撕破臉,卻也懶得應付他們。

趁他們父子二人在客廳看電視的功夫,沈羨予回了自己房間。

她想把屬於她的東西都帶走或者銷燬。

卻發現,家裡根本沒有多少屬於她的東西。

沈羨予扯了扯嘴角,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她在這個家的存在感微乎其微,就像她在他們父子二人心中的分量一樣。

可有可無。

只是,她找到最後,卻沒有找到出獄前交給傅承旻的吊墜。

那是奶奶去世前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吊墜是這個家裡,唯一值得她帶走的東西。

但是,吊墜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