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慢吞吞的站起身,開啟窗戶,迎面而來慢慢的柔軟鵝絨觸感。

“嗷嗷!”

surprise~

被天鵝絨蓋臉的阿澤一懵,耳邊屬於小黑條的“嗷嗷”聲那麼清晰。

他愣在了哪裡,也不拿下臉上的枕頭,還是優夜見他沒有反應,擔心他被枕頭給蓋的窒息,主動拿下了惡作劇的枕頭。

枕頭拿開的瞬間,灼熱的視線就黏在了她身上。

優夜:“?”

疑惑的時候,阿澤朝著她伸出手,連同枕頭一起,將她抱在了懷中。

剛剛摁外別人人頭,現在輪到自己被摁龍頭的優夜:“......”

她在阿澤懷裡掙扎出一個可以流暢呼吸的位置,還沒來得及仰頭指責人,一滴滾燙的水珠就砸在了她嚴密的鱗片上。

優夜微愣的抬起頭,看到她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眼,眼裡滿是失而復得的珍惜,還有一種深深的偏執。

“我,還,以為,你走了。”

阿澤結結巴巴的說道,一雙被淚水滋潤的黑瞳裡升起喜悅的情緒。

就算沒有了本來的面目,也被天道針對的存在麼?

優夜垂下眼,用尾巴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頭。

渴望著光明的存在啊,一旦感受到了有光的美好,就再也捨不得放手了吧?

那最不能忍受的,應該也是欺騙了吧?

想到現在以本體的龍形來跟阿澤見面,優夜有點心虛。

要不,現在變回來?

對上那雙真摯的黑眸,優夜突然又不想變了。

算了,就這樣吧。

就當做是養個崽子,又不是第一次養崽子了。

決定好的優夜“嗷”了一聲,原本拍在他頭上的尾巴一變,拍在了他的眉心。

阿澤眼神倏地放空,腦子裡多了一段功法的記憶。

“這,這個是......”

鍛體的功法!

阿澤驚訝的看著優夜,優夜不明意味的“嗷”了一聲。

既然她現在是他的監護人了,那怎麼能夠弱呢?

找到龍島之後,還要解決原身的身世問題呢。

一個不好...萬一打起來,她可不一定保證能夠護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