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如何分配,還是要看顧總的安排。

想到這裡,中層下意識看向了顧祁寒。

“你自己一個人住,我勉強和小杜……”

什麼,勉強,這個傢伙竟然說了勉強。

“你們男人住在一起,我一個人住,當然是這樣。”

杜汐容搶先道,她認為這麼做才是理所當然的。

“你讓我和一個臭男人擠一張床。”

“顧總,我其實不臭的。”

鄭源可憐巴巴道。

“我也是人,你要考慮下我的感受。”

顧祁寒彷彿沒聽到鄭源的話,對著杜汐容道。

“可你不臭,而且還會伺候我按摩。”

乖乖,伺候他按摩,他沒有會錯意吧,這個按摩,應該就是那層意義上的按摩?原來兩個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

鄭源下意識地想到,看來,今天晚上他只能一個人睡了。

杜汐容沒好氣地嘆息了一聲,手撐在櫃檯上,望著眼前死皮賴臉的男子。

“顧祁寒,你認為這有可能嗎?”

乖乖,兩個人還吵起架來了,中層表示他看熱鬧就好。

“怎麼不可以。”

顧祁寒拿出了厚臉皮的架勢。

“別忘了,方才在槍林彈雨中,拼死保護你的人。”

“這是兩回事。”

“都已經共患難了,你卻還在拒絕我。”

“我什麼時候接受過你?”

“那晚,你不是很熱情嗎?”

方形的手包打在了顧祁寒的臉上,同床共枕成夢了,鴛鴦同浴也白談了。顧祁寒沒好氣地回過頭來,看了眼鄭源。

“你睡地上。”

“顧總說什麼,就是什麼……誒,不和杜小姐一起睡了嗎?”

“你還真會踩。”

顧祁寒狠狠道,接著拍了拍桌子。

“我手上只有信用卡,你來支付。”

“是。”

鄭源納悶地交了錢。兩個男人並排上了二樓,在最裡面的角落同進了房間,落腳休息。

杜汐容的房間則在離二人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只見她走進自己的屋子裡面,果然,破舊的被子,發黃的桌子,已經不乾淨的喝水用具,都向杜汐容展示著40元住宿的價錢質量。

杜汐容嘆了口氣,既然被對方追殺,那麼就要有些逃難的姿勢,這樣的話前來入住,不知道有沒有被對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