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開口的江移花,陰冷笑道:“可是沒辦法,痴心妄想就是痴心妄想,從來都是。我移花閣下是如何死的,他烈煙然的結局絕不會好過。”

“烈煙然?那什麼狗屁白虎是個女的?”

江移花沒有回答夕錯的話,直接起身出了房門,院外早已有疾風駿馬等候。

“江移花!”

江淵將江移花叫住,卻在看到江移花冰冷的目光之時,再無下文。她本想說自己會讓其餘三部助江移花一臂之力,可她差點忘了,江移花笑靨如花外表下的孤傲,他從來就不允許別人輕易『插』手自己的事。

“保重。”

“照看好夕錯,希望我走的時候他是什麼樣子,回來的時候依舊是什麼樣子。”

“好。”

“謝謝。”

江移花輕笑著回望了夕錯一眼,以殘影消散在漫天風雪中。

見江移花道別的話都不和自己說一聲就消失不見,夕錯連忙追去,卻被江淵冷聲叫住:“你做什麼?別忘了,江移花不在的日子,你歸我管,坐下!”

“閣主,我這人從來就不會做些晃人眼睛的事情。何況,江移花他需要我。”

夕錯朝江移花道:“那個白虎什麼的放出那麼下流的話,我得跟在江移花身邊保護他。有個人在身邊幫著總是好的。”

江淵當然懂得夕錯的心意,卻是冷聲道:“可他把你交給了我。”

“江移花有瘋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我又不是他的物品,什麼交不交的。天大地大,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關他屁事。”

夕錯言罷又看向慕遮天,悻悻笑道:“那個妹夫,我問你一句,那啥白虎長得好看嗎,有之前見到的朱雀驚豔嗎?”

似是那一聲妹夫,得了慕遮天的意,慕遮天薄涼道:“白虎是個男人。”

“男人啊……”夕錯似是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男人!那就更不行了!”

夕錯言罷,也不顧江淵的阻攔,一陣風的飛快跑了出去。

“城兒……”慕遮天溫熱的大手撫『摸』著江淵冰涼的手掌,“這段日子什麼都不要管,閉關練功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江淵疑『惑』地看向慕遮天:“練功?”

“嗯。雖然你有了靈心和靈門歷代守墓人的功力,可神隱到底是個活了六百餘年的怪物,如此還奈何不了他。這段日子,我再次去了趟靈門,終於被我找到了靈門的千年秘術。準確的來說你體內的內力就來自於此秘術,可那不過冰山一角。如果想要和神隱匹敵,你就必須練會全部的秘術,加上朱雀為你盜來的聖劍。在此期間你就把事交給晴天四部吧,我那邊颯雨他們也會處理好的。什麼都不要管,什麼都不要問,我陪著你,好好練功。”

慕遮天將江淵的素手輕湊到唇邊,呼著熱氣,眼底濃重的陰翳:“怪物是殺不掉怪物的,只有你才能殺掉神隱。只有神隱死了,我們才能真正的在一起,永不分離。所以為了我們的將來,你無論如何把他送下地獄,永不超生。”

永不超生麼?江淵瞳孔一縮,心臟的位置痛的厲害……

“如果他能悔過呢……”

江淵喃喃道。話說出口,就連江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這到底是怎麼了?那可是神隱!

慕遮天目光憂傷地凝視著江淵:“城兒,我很早之前就教過你,同情惻隱什麼的,從來都不是好事,對待仇人更要狠毒薄涼。神隱是魔,不管什麼原因,從他成魔的那一刻,他就該死,必須得死。許是你無意才說出那番話,可是你要知道我的心會吃醋。畢竟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他若不死,我就得亡……”

江淵愧疚道:“不是……”

她怎麼忘了孤雪和神隱之間可是有著血海深仇。可她不知道是怎麼了,才會不經大腦說出那番惹他生氣的話。

“既然知道對不起,以後就不許再說出那樣的話,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會變成下一個神隱。現在抱緊我……”

慕遮天受傷地將頭深埋進江淵胸口,任由她緊緊抱著。

除了愛,他的心便是妒,他討厭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偏偏無可奈何。

城兒,你可知我愛你,將近千年……

狼狽受辱的死屍堆前,男人衣著清貴,眉眼俊秀,彷如濁世佳公子,薄唇笑意溫和又是陰冷嗜血:“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嗎?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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