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覺得師父好像生氣了。是錯覺嗎?還是說師父是在不滿她欺師滅祖的行徑。可是有些事,現在不做,她怕以後會後悔。

“沒事就好。師父,那個……你會嗎?”江淵如貓叫似的問慕遮天。

慕遮天嘶啞著嗓音,氣息加重:“會什麼?”

“就是那個啊?”

“哪個?”

江淵羞臊道:“就是那個啊!”

慕遮天嚴肅道:“到底是哪個?”

“我……”江淵欲哭無淚,師父你要不要那麼正經。

“就是……魚水之歡!”

豁出去的江淵感覺自己的臉皮已經被燒掉了,用一個形容她現在處境十分貼切,就是沒皮沒臉。不過她都已經說了這麼直白了,師父應該聽懂了吧。他要是再不懂,她就真的沒辦法了。

“不會!”這次回答江淵的不再是哪個哪個的反問,而是直截地當來了個不會,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師父你……不會?!”師父比她長上七歲,又是男子,世上凡是師父那般年歲的男子,基本已經嘗過。而身為攝政王的師父卻說他不會,難道他……

“師父,你還是純陽之身?”處男兩個字,她身為女子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嗯”微微沉重的鼻音,讓江淵興奮不已。她就知道師父和別的男人是不一樣的。師父那麼純淨無暇又豈是會貪戀之人。果然……江淵的喜悅戛然而止,如果連師父也不會的話,那她豈不是要自己摸索,可是……

“啊!”一瞬間,江淵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坐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真的很膈應。

身下的異樣讓江淵迅速翻離慕遮天的身體。

“怎麼了?”不知道是不是江淵的錯覺,慕遮天的嗓音更加嘶啞了,就好像要噴出火來。

“沒事兒沒事兒。”江淵訕訕的笑道。屁股不舒服這種不雅的事,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城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該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愛你,決心要和你成為夫妻,你愛我,決心要嫁我為妻。這些都只因為愛,而不是恐懼。所以,你剛才說的事,我不能答應。”

“師父……”

慕遮天輕輕地撫摸著江淵的臉頰,“還是說,你不信我?”

江淵柔情道:“不,我一直都相信師父。”

“城兒,你知道神隱的往事嗎?”

“我知道,在煙陵幻境時,他讓我見到過。”

慕遮天道:“那你應該清楚天下落到如今這般地步,不過因果輪迴。”

江淵點頭。的確從六百年前四國叛亂,大夏帝王被逼自

焚皇宮的那一刻,便註定了今日的滅世之局。

“可這是非對錯關我何事,天下覆滅,人間煉獄又與我何干?我所要的,所擁有的從來都只有你,為了你,我願逆天瘋魔,血祭蒼生,不擇手段蕩平我們之間的一切障礙!”便是生死鴻溝亦不能阻隔!

慕遮天吻上江淵的額頭,低沉道:“我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