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槐州之行,你會陪我嗎?”

“我會去遊山玩水。”

慕笙簫聽懂了江淵的話。他不會幫他,一切還得靠他自己。

“紅袖,我想把她留在帝京。”

江淵道:“你留不住她。”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安危嗎?”

“那是她自己的事。”

慕笙簫捏了捏袖子:“我懂了”

攝政王府。

“主子,聽說秦王今天居然主動請命去槐州。那可是個九死一生的地方啊!”

慕遮天冰冷道:“那對他來說是個機遇也是個劫數。此番槐州之事若能辦好,他在民間的聲望會大增,反之慕行雲不會再給他機會。他必須賭。”

藍衣男子嘆息:“可是那槐州的水實在是太深了。有一幫子貪官汙吏不說,就連隱宗都攪和了進去。秦王固然有膽有謀,但涉世太淺,怕是稍有走錯,就會萬劫不復啊。”

“不是有江淵在嗎?”

藍衣男子詫異:“江淵,那個眼高手低的草包?”

慕遮天道:“那件事不用查了。”

“不用查了?!”藍衣男子震驚,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您的意思是……”

慕遮天不語,算是預設。

“天啊!那您打算怎麼辦?”

慕遮天淡淡道:“充耳不聞、視若無睹。”

藍衣男子知道主子的性情固執,決定了的事,誰也更改不了,便也不再多說。一切要主子自己想通才行。有些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就是看的再清楚不能說出來。

忽然想起了什麼,藍衣男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屬下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再鬧您和江淵之間的斷袖流言蜚語嗎,您叫屬下們不要管。但是主子放任不管的結果不是偃旗息鼓而是變本加厲。不但是那些說書的發了瘋一樣的胡說八道、您和江淵之間莫須有的話本子也在民間大肆印刷傳播,好傢伙一本至少要賣上一兩銀子呢。儘管如此依舊是供不應求。”

藍衣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封皮上赫然寫著《攝政王的男人》。

慕遮天接過話本翻閱了起來。不知是否錯覺,冰冷的臉頰似乎一絲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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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秦王府”

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