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卻是很清楚,徐豔肯定是宴會上這些人選出來的代表,想要阻撓自己和雲海國際合作,畢竟,他們中很多人對於張家房地産的開發專案,都是十分眼紅的。

既然把蘇婉清請過來了,張溫覺得自己應該維護對方,於是,聽見徐豔帶著刺的話時,他也忍不住說道:“徐姨,這兩位是雲海國際的蘇總裁和任部長,是我的合作夥伴,不是你們嘴裡說的騙子,希望你們能夠尊重她們。”

蘇婉清和任盈盈倒是暗暗點頭,不管怎麼說,這個張溫還是非常有合作誠意的。

徐豔一聽就不道:“張少,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你張姨呢,難道你張姨在你眼裡還沒有一個外人重要嗎?”

張溫眼裡露出一絲厭惡,剛要繼續說什麼,又有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穿得比較暴露的女人走了過來,盯著蘇婉清和任盈盈說道:“哎呦,這是從哪個大山裡來的女人啊,穿得這麼庸俗。”

雖然蘇婉清和任盈盈穿得沒有這些女人豔麗,但是兩人不管是在衣著、長相還是氣質上,絕對都能秒對方好幾條街,當然,也正是如此,才讓這些女人更加充滿嫉妒。

同時,對於跟他們來搶生意的雲海國際,她們更是充滿由衷的恨意。

畢竟,這是跟她們的男人搶生意。

雖然,這些男人跟她們沒有法律上的關系,有得只是肉體上的關系。

但是,這就是她們的人生追求,趁著年輕,讓這些有錢的男人留戀於她們的肚皮,就算她們最終不能上位,肯定也能得到不小的補償。

最起碼,這些男人在參加這樣的活動時,都喜歡帶她們出席,而不是那些年老色衰的發妻。

面對幾個女人的言語圍攻,即便是蘇婉清和任盈盈修養好,此刻自然也不能任人宰割。

尤其是任盈盈,那絕對是伶牙俐齒的主,此時她既不想讓自己受委屈,也不想讓蘇婉清受委屈,冷冷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是從大山裡的,我們來自靈州江幽郡雲海國際,而且我們不覺得自己穿得庸俗,濃妝豔抹、靠露肉才能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庸俗。”

話說,任盈盈的反擊還是非常有力的。

而幾名豔麗的女郎彷彿被人揭了短,她們自然也注意到,從蘇婉清來到大廳,不少男人的目光就被兩人吸引了,即便兩人穿著十分保守,而她們穿得十分暴露,落在她們身上的目光似乎也少得可憐。

“我們穿得少?你們兩個還不是出賣色相,才把我們張少給迷住了,不然我才不信我們張少會給你們合作的機會。”

一名豔麗的女郎同樣不甘示弱,子虛烏有的反擊道。

張溫滿臉無奈,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正要說話,卻又聽見任盈盈說道:“誰出賣色相上位的誰清楚,我們行的正、坐的直,問心無愧!”

此刻,兩個女人的氣場幾乎完全釋放了出來,讓幾個上前來找事的女人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甚至於有些自慚形穢。

“好一個行的正、坐的直,我還真不信這年頭女人能自己做出點什麼來,睜著眼說瞎話!”

一名女郎繼續冷嘲熱諷的說道。

“就是啊,誰知道她們背後有多少男人,我覺得女人還是注意點,不然得病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轉眼又要好幾個女人加入了排擠蘇婉清還有任盈盈的行列。

她們的目很明確,就是把蘇婉清和任盈盈逼出洪州,讓雲海國際沒法跟張溫合作,這樣她們的男人就會有跟張家合作的機會。

“夠了!”

此時,張溫終於是忍不住了,“蘇總裁和任部長是我邀請過來了的,大家不要太過分。”

當然,張溫也沒有將話說絕,畢竟,這些女人,還有幾個真的是他的長輩,而不是做小老婆的。

“小張啊,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怎麼說,這裡在座的各位可都是你的長輩啊。”

“就是,再說過分的也不是我們,而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