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雲海商會一行,在蘇婉清的帶領之下,到了碧海酒店。

酒店七樓會議室,秦鳴看見了幾人。

不過,他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在意。

一個小小的雲海國際,一個小小的雲海商會,幾個小小的靈州豪門,在秦鳴眼裡,根本就沒有資格引起他的在意和重視。

所以,當蘇婉清幾個人進了會議室的時候,秦鳴壓根頭都沒抬。

慕容雷天和葛勇則在興奮的討論著什麼,似乎是關於昨晚紫瞳的事情。

三個人都沒有看蘇婉清幾人一眼,就好像進門的是送外賣的一般。

蘇婉清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盯著會議室中間正在擺弄手機的秦鳴,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雲海國際蘇婉清,你是南部商會秦家秦鳴?”

“哎呀,稍等,我正在玩連連看,先等我把這關過去。”

秦鳴象徵性的揮了揮手,依舊沒抬頭。

慕容雷天和葛勇眼睛也瞪得很大,因為蘇婉清和任盈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特別是蘇婉清,絕對超過昨晚那兩個紫瞳了。

此時,蘇婉清皺起了眉頭,任盈盈則忍不住就要發作。

至於柳博遠和方遠山,則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

因為南部商會的那些家族,根本就不是他們靈州豪門能惹得起的。

簡而言之,他們靈州豪門在靈州根深蒂固,而且如果不出大的意外,存在幾十年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南部商會的這些家族,則是在炎國根深蒂固,在國外都有著不少的産業,每個家族都是一個十分龐大的體系。

兩者之間的差距,不言而喻。

最終,蘇婉清沒有發作,任盈盈也沒有發作,這種情況之下,只要對方還沒有觸及雲海國際的切身利益,她們只能選擇隱忍。

不過,在蘇婉清意料之外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唐飛無比興奮的拍了拍手,說道:“有意思,還玩連連看,這畜生給我養得的哈巴狗一個愛好。”

啪!

葛勇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來指著唐飛喝道:“你說誰畜生,你再說一遍試試?!”

蘇婉清和任盈盈都沒料到唐飛會突然以這種方式發難,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他們也只能任憑對方發揮。

柳博遠和方遠山對望一眼,臉上都不由得露出興奮之色,莫非唐飛連南部商會的大家族都絲毫不懼?

“誰畜生我說誰!”

唐飛輕描淡寫的說道。

葛勇險些氣得噴血,怒氣上湧:“混蛋,你敢罵我?”

“葛勇,坐下!”

秦鳴冷冷的說一聲,“今天咱們的主場,人家是客,還不招待客人坐下。”

葛勇眼睛一亮,想起之前商量好的事情,忙收斂起怒氣,說道:“秦少說了,讓你們請坐。”

坐下倒是小事,但問題是坐在哪裡。

一張長形僅能容納六七個人的會議桌,秦鳴已經坐在了對門正中央的位置。

葛勇和慕容雷天則霸佔了會議桌的兩側。

也就是說,如果葛勇和慕容雷天不讓位的話,雲海商會這邊只能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