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個白衣少年,少年身後是一群穿著黑衣的人,約莫二十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眼望去,少年是最突出的一個。

有時候,往往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是最具備危險性的。

蘇暮清揪著穆纖纖出來,目光掃了一眼外面的人,一臉平靜道:“穆纖纖可以給你們,放我們走。”

白衣少年目不斜視,嘴角上揚:“穆纖纖我們要,你們倆,我們也要。”

“那你們就不怕我殺了她?”蘇暮清手上驚現匕首,直接橫在穆纖纖的脖子上。

她就不信他們會這麼輕易就放過穆纖纖這一顆培養了這麼久的棋子。

白衣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蘇暮清,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不敢下手’一般。

要是別人,還真不下手,但她是蘇暮清,是和穆纖纖有激烈矛盾的蘇暮清。

蘇暮清見這些人不為所動,手上稍微用勁。

“啊……”穆纖纖嚇得尖叫一聲,脖子傳來的疼痛讓她整個人渾身一震,頭皮發麻。

白衣少年見狀,表情頓時冷下來。

他完全沒有想到蘇暮清竟然會真的動手。

“繼續,還是談?”蘇暮清簡言意駭地望著白衣少年。

她看出來了,一般一群人裡面特殊的那個才是有話語權的。

白衣少年眯了眯眼睛:“把人給我們,就放你們走。”

蘇暮清莞爾:“好啊!”

她一把將穆纖纖推出去,“人給你。”

隨後,她拉著江君易就要往另一邊走,步伐很從容,並沒有著急。

而白衣少年看不透她的意思,抬手擺了擺。

他身後的黑衣人接收到他的命令,全部出動去圍住蘇暮清夫妻倆。

“你出爾反爾?”蘇暮清回首直勾勾地盯著白衣少年。篳趣閣

“那又如何?”白衣少年絲毫沒有為自己的出爾反爾而感到臉紅。

不過這一切都在蘇暮清的計劃中,她一點都不慌。

她將目光收回來,最後定睛在穆纖纖身上。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她在心裡默默唸道:三,二,一……

穆纖纖忽然胸口一悶,一口血直接噴出來、濺到白衣少年的衣服上,在後者的白衣上點綴出玫紅。

白衣少年臉色微變,連忙過來一把捏住穆纖纖的手腕,開始給其把脈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