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後,生意也談了,也吃飽了,大家各自回府。

回到客棧,蘇暮清問道江君易身上的酒氣,心疼地說道:“你個傻子,你不會喝酒,還替我喝做什麼?”

“喝酒……嗝,傷身。”江君易那黢黑的臉上出現不易察覺的紅暈。

見狀,蘇暮清嘆了一口氣,“就你這樣,今晚咱們怎麼去拿證據?”

說完,她從空間拿出醒酒藥,盡數塞到他的嘴裡。

醒酒藥沒有見效的時候,江君易整個人坐在床邊垂著腦袋,意識不清。

蘇暮清逮住機會,坐在他身邊問道:“易哥,今晚他們說我馴夫有道,你有沒有生氣?”

江君易停頓了一下,抬起迷離的雙眼:“沒有。”

“真的不生氣?”

“不生氣……”

“為什麼?”蘇暮清拖著下巴,好奇地問他。

一般男人聽到這話,都會覺得自己自尊受辱。

畢竟大男人都不想被小女人給踩在腳底下。

“因為你是我媳婦,我甘心被你馴服……嗝,嘔!”

江君易臉色一變,下意識把臉扭到另一邊,將晚上吃的都吐出來。

幸好她給的藥是入口即化,若不然現在就被他吐出來了。

“慢點,慢點。”蘇暮清伸手拍打他的後背,“我去給你倒水。”

少頃,她把水遞給他。

這一下醒酒藥見效,江君易除了腦袋疼以外,並沒有不適,嘔吐感也漸漸消失。

漱口之後,他整個人清醒幾分。

蘇暮清想著現在也不著急去馬家,便攙扶江君易躺下,自己則收拾他剛才的嘔吐物。

等他從酒意中醒來,發現她忙碌的小背影后,暖流自心窩流經身上的經脈,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暖烘烘的。

這邊,蘇暮清將東西都收拾後,起身捶腰的時候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裡柔情萬千。

“什麼時候清醒的?”

“剛剛。”江君易一邊說一邊往床裡挪了挪,側躺在床上後,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媳婦,一起躺會兒?”

蘇暮清揉著腰走過去,脫鞋上床。

她本想著讓他給自己捏一下腰的,結果不用她開頭,他就特別自覺地伸手。

而且還是帶著內力,一下子就將她腰上的痠痛給祛除了。

二人都沒睡著,只是躺在床上聊天,一直聊到亥時過半,這才動身前往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