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曬得實在是太黑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曬的,第一次見到有人會黑成一塊煤球。

江君易被大家盯得渾身不自在:“你們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太陽這麼毒辣……”

蘇暮清忍俊不禁,“沒事,等冬天的時候養一養就好了。”

這時,縣令夾了一塊豬腳,淺淺嘗了一下味道,滿意地點頭:“暮清,你的廚藝這麼好,怎麼沒見你去開酒館呢?”

“我現在可多事情忙了,酒館暫時不考慮,不過我倒是盤了一家店下來給我一個妹妹開酒館。”

說到青芽,也不知道青芽和歡兒在縣裡將酒館搗鼓成怎樣了。

“挺好的你,自己賺錢的同時,也帶著周圍人一起賺錢。”縣令讚賞道。

這樣有氣度的女人,真是不可多得。

“這叫有福同享啊~”蘇暮清笑道。

縣令點頭,看向江君易:“大江你可真是撿到寶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對待暮清啊,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江君易重重應聲:“我的媳婦,我肯定要好好對待啦!”

晚上過後,大家一起在院子裡閒聊。

蘇暮清為了防止蚊子叮咬,也自制了花露水。

這花露水比現代的還要管用,只要身上噴了花露水,一個時辰之內、三步之內,蚊子都不敢靠近。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敢和眾人在院子裡肆無忌憚聊天。

戌時三刻。

兩道身影往這邊走來。

正在和縣令說話的蘇暮清望過去,微微皺眉:“楊老根?”

不錯,來的正是青芽的爹孃。

“哎喲,大江媳婦,這麼晚來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俺們今兒來是想問問你青芽去哪了。”

聽到楊老根的話,蘇暮清打量他們夫妻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

“大江媳婦,俺們啥也不幹,就是想她和孩子了,想見見她。”楊老根急急說道。

如果說青芽娘想青芽,那她姑且還相信。

但若是楊老根說想,那這‘想’可就有很多層意思了。

蘇暮清不知道他們倆打什麼注意,所以始終搖頭。

“青芽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真的?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把青芽當成妹妹的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還要理由?”蘇暮清冷冷瞥了楊老根一眼,“趕緊收起你們的把戲吧,在我這裡耍,一點都不好看。”

楊老根聞言,臉色一變,但轉眼即逝,他訕訕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俺就不問了,俺們先走了。”

青芽娘猶豫了一下,轉身也跟著走了。

不過就在青芽娘轉身的一瞬間,她的手上出現一晃眼的金色,正好被蘇暮清給看在眼裡。

蘇暮清眯了眯眼睛,眸色嚴寒。

金色?

金手鐲?

如果是金手鐲,那肯定不是青芽娘自己買的。

在翠柳村,如今大家雖然能賺錢,能不愁吃喝,但絕不是那種有錢到買金手鐲的人。

只有可能……那金手鐲是別人給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驟然沉下,喊道:“易哥,你來。”

正在按照親親媳婦說的美白方法、用白醋去搓胳膊的江君易聞聲,拖著兩條酸酸的胳膊走過來。

“咋了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