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不僅想要斕姐差人送來的那箱好東西,還想將她抓了賣去花樓。

更是想趁著大塊頭不在,將虎蛋和虎妹都給抓去賣了。

幸虧那一股風把她吹醒,沒有讓這倆批玩意得逞,不然她就無顏面對大塊頭了。

“放了俺們吧,俺們真的錯了,以後都不會了……”

“想得美!”蘇暮清冷冷瞥了他們一眼,起身回屋。

不久後,來蓋房子的村民出現在她家院子,看到被綁著的血淋淋的兩人,都嚇懵了。

“大錐,你怎麼會在這,還這模樣?”

“這是……三狗子?”

聽到屋外的動靜,蘇暮清從屋裡走出來。

“大江媳婦,這咋回事?大錐和三狗子咋會在你這裡?”有人疑惑地問道。

得知那個被自己打得最多的是‘三狗子’,她咂咂嘴,咕噥道:“怪不得這麼狗,原來就叫三狗子。”

來到眾人面前,她指著二人,捂著眼睛,趁機滴眼藥水。

“大家肯定不知道,這倆禽獸真的太畜生了!”

“他們倆昨夜摸進我家,我偷聽到他們不僅想偷東西,還想賣我和虎蛋虎妹……”

“嗚嗚嗚……”

看到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來蓋房子的幾個爺們對著二人拳打腳踢。

“翠柳村咋出了你們這種人,丟臉!”

“呸!丟男人的臉,連女人都欺負!”

“尤其是大錐你,你這樣,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娘對你的教誨嗎?”

大錐默默承受,這是事實,他確實錯了。

“大江媳婦,那你是咋抓住他們的?”

“這得多虧我家這黑狗,別看它是狗,它比老虎還兇。”蘇暮清擦了一下所謂的眼淚,吸吸鼻子。

眾人聞言,看向黑狗的時候,頭皮發麻。

“除了俺們剛才打的,那他們倆身上先前這傷咋回事?”

“哦,我打的。”蘇暮清將臉上的眼藥水擦乾淨,“他們罵我,還罵我家大江,我氣不過,打了。”

大錐和三狗子聽到她睜眼說瞎話,不由得瞪大眼睛。

三狗子氣得七竅生煙,一邊因疼抽氣,一邊怒斥:“胡說,俺們才沒有罵她和大江,她就是想打俺們。”

蘇暮清雙手交叉於胸,“對,我就是想打你們這兩個畜生,咋樣把?”

在場的人啞口無言。

是這個理不錯,可下手也忒狠了點了吧?

大錐知道自己理虧,也做錯事,不敢說什麼,但也不想一直被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