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一晚沒見,媳婦就像是沒睡好一樣?

蘇暮清輕咳一下,將他的手塞回被子裡,“我一晚上沒怎麼睡,對了,你昨晚帶回來的那個臭小子已經走了,留下這些字。”.caso.

她伸手一指,示意他往地上看。

江君易坐起來,右腿曲起,撐著沒我在受傷的右胳膊,俯視地上的字。

許久,他才出聲:“媳婦,我不識字。”

蘇暮清:???

好傢伙!

不識字不早說,在這看得這麼專注,她還以為他在思考呢!

她也沒有多想,給他簡單解釋一下,再將玉扳指拿出來。

“媳婦,這東西,咱們要不要賣?”

“這東西是值錢貨,但你要是讓我來拿主意的話,不賣。”

“為啥?”江君易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蘇暮清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將心裡話說出。

“你昨晚是跟人幹架去了吧?你身上有刀劍傷,我就不問你這麼多了。”

“如果你是從別人手下救了那個臭小子,說明那臭小子和追殺他的人有強烈矛盾,這玉扳指值錢是不錯,但要是被追殺那小子的人認出來,我們會受牽連的。”

“錢固然重要,安危更重要,我不想出事,也不想你、更不想虎蛋虎妹有事。”

前面的話,江君易心不在焉地聽著。

直到聽到她說不想他出事的時候,他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暖流流經全身。

“媳婦,如果我出事,你真的會擔心我嗎?”他一把握住她的手。

“這不廢話嗎,不擔心你還擔心誰?”蘇暮清臉頰微紅,耳朵滾燙。

來這裡後,她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他,寵著她的第一個人也是他,心裡沒有感觸都是不可能的。

江君易聞言,嘿嘿笑了,緊緊攥著她的小手,“媳婦真好。”

這直白的話聽得蘇暮清是面紅耳燙,她連忙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你身上還有傷,要養幾天,打獵就不用去了,家裡的事,我來管幾天。”

“聽媳婦的!”

蘇暮清心裡又羞又鄙視:沒主見。

見他們倆說完話,虎蛋捧著地瓜走過來,“哥哥吃。”

“咦?這是打哪來的?”江君易一臉好奇。

想到他還不知道昨日她和孩子們走福運的事,她將銀錠和地瓜的事都說出來。

他也很納悶地裡怎麼會有銀錠。

得知不是他埋的,她順便將銀錠拿出來打算給他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