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語塞,皇甫長明繼續道:“兵法的根本是人心,即使天時,地利,人和中的天時,也只是窺探了一絲天道而已,那能和真正的天道執行法則相比”

皇甫長明說完,又是放下一枚白子後,露出大喜之色道:“父親你敗了!”

皇甫嵩似乎發現了什麼,氣急敗壞的開口道:“小子,你使詐,從棋局一開始,便給我埋伏了一枚重要的棋子,從此便落入到你的佈局中,一步錯,步步錯,從而導致現在的滿盤皆輸!”

皇甫嵩說完,但又覺得皇甫長明並沒有什麼錯,下棋就是如此,佈局,伏筆,甚至釜底抽薪最後皇甫嵩露出心服口服之色道:“那你的天則是什麼?”

皇甫長明毫無興趣的掃了眼棋牌道:“我在這棋盤內的天則便是瞞天過海!”

“哈哈哈哈,真是長江前浪推後浪,我兒果然遠勝為父!”皇甫嵩大笑著誇獎皇甫長明道。

皇甫長明則是興趣缺缺的看向府內,有些落寞的道:“這寧兒入宮這麼久了,也不回家看看,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現在估計都忘了孃家了吧!”

“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寧兒那才是回家!誒?臭小子,這才幾日不見,就惦記了,你如果有種,就把她給娶回來,讓皇宮變成她的孃家,哈哈哈哈!”皇甫嵩狠狠的敲了皇甫長明一下腦袋,突然想到什麼,大有深意的看向皇甫長明道。

皇甫長明委屈的摸了摸腦袋,有些疼痛的道:“父親,老是敲腦袋,是會變傻得!”

“哼!傻一點好!你這家夥太妖孽,從小下棋就壓著你父親來,也不讓老子贏一局!”皇甫嵩大笑著朝著門外而去道。

皇甫長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委屈的道:“那有老子盼著自己的兒子傻一點的”

皇城中,西園偏僻的一角閣樓,掛滿了青色的圍簾,整個閣樓都是青色的,青色的桌子,青色的椅子,甚至就連床單和牆壁都是青色的,此時在青色的桌子前,一位白衣少女,彷彿是從畫中走出般,絕美的容顏,俏美而又修長的身資,尤其此刻她手執青色的畫筆,在畫布認真的描繪著什麼

她時不時皺起秀眉,文雅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嫵媚,若是有人看到此暮,必會驚為天人,世間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公主殿下這是您要的畫!”一個秀麗的宮女,偷偷的瞄了一眼畫布,恭敬的將手中的畫卷舉起道。

絕美的白衣少女,放下青色的畫筆,眉頭舒展開來,欣喜的接過畫卷,眼裡帶著痴迷之色的道:“這便是那畫妖師的三人畫?”

秀麗的宮女掩嘴一笑道:“公主,可是常年跟隨皇甫公子,難道皇甫公子的畫沒有畫妖師的畫好嗎?”

絕美的少女,仔細的開啟畫卷,裡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宛如真的活過來般,真實無比,她帶著迷醉之色道:“公子的畫雖好,但始終少了一絲靈氣,而畫妖師的畫,不僅充滿靈氣,他畫出的人物,就跟真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般,讓人著迷!”

秀麗的宮女偷偷的笑了幾下,看向畫布,那是一個青衣男子,他的身體輪廓,氣質,還有形象,讓這宮女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皇甫長明,可讓他不解的是,這青衣男子,唯獨沒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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