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觀禮臺上看了一會,大商的七星大選,實在沒有技術含量可言,真不知道常三爺讓他女婿跟許板去請教什麼去了,在場數十人,看起來無一人是西門梓一合之將,翩翩把東山朝雨劍練的出神入化,出什麼招,怎麼接招,好像排練了十多年的樣子,真真叫一個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果然,大家都是看戲來的,可能看戲還比七星大選好看,也就西門梓有點看頭,一抬手,下一場,一抬手,再下一場。韓星說我還是下去睡覺吧,呂野笑嘻嘻的說晚上累壞了吧,陳琦不解,疑惑的看著呂野。

呂野說櫻花公主昨天都追到上京了,韓星昨天可沒有跟我們在一起,你看他困的那球樣,陳琦拍拍韓星肩膀“活該你被流放”。韓星切了一聲下去了,陳琦對呂野道“驢哥,咱們也下去吧,大商七星大選,太難看”。

呂野抱著雙手,搖了搖頭,“還是年輕啊,你們需要接受別人的生活方式”。

這時楊耀宗回來插話道“行了,驢哥,就你還說教別人了,你能壓自己脾氣不跟別人交手就算燒高香了。”

呂野假裝惱怒道“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

鄒輝快步過來,說道“那是那是,驢哥比咱們陳三郎都能吃,就算同歲吃的鹽都比咱們吃的飯多”。

呂野脫掉鞋子一把扔了過去,鄒輝一個旋身閃開,香牧羽正在往過走,一把手接住呂野的飛鞋,鄒輝捂著鼻子,“啊,要被毒死了,好燻那,五爺威武”。

香牧羽笑笑,抬手把鞋子丟給呂野,問了問陳琦在飛雲堡的情況,陳琦把探聽到的訊息和付清的分析一一彙報。

香牧羽沉思良久,道“飛雲堡還要去一趟,上官靖的下落還不知道,飛雲堡要錢幹什麼,他們又不缺錢,能肯定五年前換了上官靖?付小子分析的對,可能兩個都是假的,最重要的是,鏢局運鏢的路線圖,假上官靖是知道的,鏢丟失的前一個月,上官靖專門拜訪過三爺,三爺嘴又寬,長河流水連綿不絕,不曾想也防不住啊”。

呂野嚼著雞腿,“誰會嫌錢少啊,能吃不吃,傻子,我們查冷泉的真相,還要洗脫叛徒的罪名,飛雲堡是關鍵”。

陳琦提出想討教一門輕身功夫,說是探聽到一條上飛雲堡的路,不過輕功要好,香牧羽奇道“你那麼快的身法,還要輕身功夫?”

陳琦聳了聳肩,說道“地面,平面還可以,跳不起來就”

香牧羽道“你一會去飛燕鏢局拿點基本的身法,就鶴、燕、蜻蜓三本。好的到沒有了,只有各大宗派才有獨門的輕功,過完年再去吧,剛跟歸元宗打完,聽你的意思好像侯德榜跟上官靖還鬧矛盾了,讓他們自己先鬧騰幾天”。香牧羽說完就說自己還有事,七星大選城裡太亂,還要出去負責治安呢。說罷就轉身走了。

陳琦點點頭,還未說話,就聽見頭頂觀禮臺上發出一陣聲音,“西門兄能否速戰速決,這東山朝雨劍好看是好看,難免讓人乏味”。

陳琦小聲說道“這是崔立秋的聲音,剛才都沒注意,崔立秋和寒善思應該在上面”。

韓星聽到寒善思的名字,面色一冷,呂野急忙拉住韓星的胳膊,“稍安勿躁,別節外生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韓星白了呂野一眼,搖了搖頭“驢哥,我不像你那麼沒腦子,我就變個臉,沒有要上去的意思,崔立秋我知道,東山清河郡崔氏出身,碣石寨少寨主,在整個綠林道聞名遐邇,我能不能打贏還兩說呢,等兄弟們牛逼了,厲害了,回頭讓大秦吞了東山得了”。

這時,付清和呂炎也都慢慢趕過來,聽到這句,鄒輝忙問怎麼回事,呂野看了看韓星,韓星點點頭,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在隱瞞身世就太不地道了,櫻花公主都來了,再不說就說不過去了,韓星說隱瞞個屁,我也才知道。

呂野把韓星的身世跟大家解釋瞭解釋,鄒輝叼著一隻松枝,有呸的吐了,操著一口剛學的上京話道,“真扎,小八,你放心,等哥牛逼了,就幫你丫復國”。

呂炎挑了挑眉毛,道“我去會會那個寒善思,以瓊花樓的身份,他們昨天那態度,算得上是對蕭師姐不敬了。”

呂野一提手,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自家弟弟,“走,韓星你不能打架,我們呂家出手替你教訓教訓寒家的人,對了他不認識你吧”。

韓星搖頭“不認識,現在東山沒幾個認識我的,畢竟我都‘死’了快六年了。”

陳琦邊走邊嘖嘖道,哎,“真是命苦,落難王子啊,我可要抱緊你的大腿”

韓星轉頭對陳琦道“那些基本的輕功你不用去拿什麼書了,我教你,我都會,我叔都教過,你小時候笨,學不會,一鶴沖天、燕子鑽雲,燕子穿雲縱、燕子三抄水、蜻蜓三點水,一共就五個招式”

眾人都未全部上到觀禮臺,大商七星的舞蹈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呂炎一個跟頭翻到一片空白場地中間,三拳兩腳把周圍人推開,站定指著寒善思道,“東山樣子貨,敢來與小爺一戰否,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見識瓊花三美”。

崔立秋劍眉一豎,藍袍青擺,微微一笑“瓊花樓?昨天在飛雲堡真是得罪了,大商正值七星……”話未說完,被金袍少年寒善思不悅的哼了一聲打斷,也不理會呂炎,楊耀宗在邊上陰陽怪氣的道“又一個尹子航”。

崔立秋眼神閃過一絲無奈,“如此,請教小兄弟高招”。說罷飛身躍入場內。

喜歡蒙塵傳說請大家收藏:()蒙塵傳說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