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搖搖頭“不對勁,司馬槐號召的冷泉武林大會,按理說符毅查探這麼多年應該能知道,難道說當時沒有人知道是司馬槐號召的,魯大師還要再見一次,你有機會回去一趟”。

陳琦兩眼無神,癱坐在椅子上,“我有點困,沒精神”,話還沒說完,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少帥,今天我們兩個去就好”呂炎說著,搖著頭把陳琦抗在床上。

陳琦迷糊著點點頭,“那我先睡了,你們就看就行了,看看上官靖,別逞強,昨天晚上查出來有別的路能來飛雲堡,不連累瓊花樓,咱們下次再來”。

付清微微一笑,拍了拍陳琦的肩膀,跟呂炎退了出去。

陳琦精神有點虛脫,熬夜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時空能太費精神,躺在床上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飛雲堡的建築風格很明亮,玻璃很多,璀璨猶如水晶宮一般,付清和呂炎跟在隊伍後面,穿過一個門廊,一張紅毯撲在地上,在偌大的廣場上顯得很突出,兩邊排滿飛雲堡衛士的儀仗,很是威風。

呂炎嘟嘟嘴,眼裡閃出不屑的神色,這儀仗,跟我們神武軍比起來可差遠了,他們還自以為很威風。

大廳很寬闊,跟宮殿一樣的佈置,飛雲堡雖說沒什麼不臣之心,也不稱王稱霸,大殿的格局只是比皇宮略低了一個檔次,靠近正殿正中的,都是單人單座,往外就是大圓桌了,招待一些請的客人家裡的打雜的,各類坐不上重要位子的客人。

一個假冒的保鏢,一個假冒的樂師,更像是來觀光旅遊的,坐在給瓊花樓安排的宴席後面,時不時交頭接耳,左看右看,無奈的坐等。

呂炎說道“少帥,你可一點都不像將門之後,付大帥也不像,你們家人都太文雅”,付清喝了一杯水酒“你知道什麼是儒將嗎?”

“當然知道,長著山羊鬍子,又沒什麼武功的將領,就叫儒將”

付清鳳眼一豎,笑著搖搖頭,眼睛裡帶這點傷感“沒法跟你解釋,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樣了,符睿!我一定會……”

這時只聽門外唱名道“東山碣石寨,少寨主崔立秋到,東山滄海侯寒善思到”。

一個藍袍少年跟一個金袍少年雙雙而至。一個潘安一個宋玉,端的是瀟灑飄逸。

“寒山寺?,還有人叫這個名字”呂炎笑道。眼睛揹著看。

付清扭頭看了一眼。指了指“姓寒,該是東山的皇族,那個金色衣服,崔立秋,賀蘭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喧鬧的大廳突然變的安靜下來,人們都在竊竊私語,一聲爽朗的大笑,從殿中傳出,付清定睛一看,一個四五十歲穿著淺綠色錦衣,帶著金色鑲邊,淺紅腰帶點綴著神采,精神奕奕風度翩翩,嘴唇上的鬍子也經過精心修剪,從大殿上走下來,邊走邊說“今日敝寨迎來二位少年俊彥,真是蓬蓽生輝,來來來上座上座”。

藍袍少年撩起袍子作個揖“上官幫主客氣”,寒善思微笑頷首,跟著上官靖坐進了首座。

大殿裡有十七八個人在忙碌,瓊花樓的演出拉開序幕,付清沒有看節目的心思,走到一個靠近殿前的位置,閉上眼睛假裝睡覺,默默運起元氣,關注雙耳聽著殿前主位上面談論的話語。推杯換盞間,上官靖說道“寒侯爺被選為東山七星,真是可喜可賀,這次請侯爺來,實是有一件禮物相送”

寒善思抬頭,等著上官靖繼續說下去,上官靖指著一個老者說“得到這件寶物,全憑歸元宗大長老,盧陽先生”首座裡五六個副幫主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副幫主侯德榜質問上官靖為什麼獨斷專行,如此大事竟然不事先告知。

上官靖解釋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侯德榜嘲諷笑道“再重大,比胞弟死了都重?不去查探,重大的事情還要藉助外人,你把我們兄弟當什麼了”憤憤而走,幾個副幫主也有走有留,但是對於上官靖所作所為都不發表意見,冷眼旁觀。

寒善思眼睛眯了眯,顯得有點不高興,關於盧陽的大名他當然聽過,是迄今為止,唯一從西蠻監獄逃出來的人,盧陽先生只有一隻手,右手是一把可變形的機關臂,硬生生在西蠻拉起一隻隊伍,寒善思遙遙一敬,盧陽先生用它僅有的一隻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盧陽招招手,後面出來四個人抬出一個銅質的罐子,寒善思跟崔立秋站起來走到罐子邊上,付清心裡想到“寒善思是東山皇族,東山朝雨劍只能觀賞,東山選個七星也太過兒戲了,不過崔立秋應該有點本事,碣石寨與飛雲堡不分伯仲,奇怪他們怎麼會有勾結,那個銅罐裡裝的是什麼,很有可能是定海珠?”

上官靖開啟銅罐,盧陽先生右手變成一把鉤子,從罐子裡撈出一個東西,一股紅光一閃,寒善思點點頭,銅罐合上。寒善思一招手,崔立秋上前把銅罐拿到手上,眾人落座。

寒善思這才笑道“真是有勞盧先生了,善思日後必有重謝”

盧陽先生笑道“哪裡哪裡,能幫助到七星,可是我歸元宗的榮幸。明日大商七星之選將要開始,東山為七星之首,侯爺該去見見你那未來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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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善思道“有勞前輩,善思次來主要也就是見見商七星實力幾何,順道看看瓊花三美”。說罷眼中含著笑意看著舞池中央的幾位美女。

陳琦睡夢中突然感到一股狂暴而精純的力量,一閃而逝,陳琦睜開眼睛,這股力量是定海珠,不會錯,跟李太白李老頭形容的一樣,近在尺咫,被什麼東西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