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崢不知等了多久,見馬車回來了,第一時間跑出來。看到蕭溍從馬車上下來,他高興得就要露出笑容,想到什麼,他又死死忍住,擺出一副悲痛哀傷的模樣。偏生他又不是擅於做戲的人,瞧上去,那臉不知道多怪異。

蕭溍被宓崢搞怪的樣子逗得好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宓月下了馬車,劉豐便來稟報。

“殿下剛進宮不久,天都府來了衙役,要傳二少爺去天都府尹。屬下拒絕之後,天都府的人態度倒是挺客氣的,不曾強求便走了。後來湘王府的侍衛過來了,凶神惡煞地便逼我們交出二少爺,我們自是不讓,他們便要硬闖。”

結果可想而知——

湘王妃從湘王府帶來的侍衛是一般的侍衛,並非是湘王身邊能殺能打的一流侍衛,武力值不高。而宓月早有準備,派的是最能打的一隊侍衛守門,一交手,全部都被放倒了。要不是湘王府的侍衛機靈,見勢不對,認輸得快,沒準真要死殘幾個。

“做得不錯。”蕭溍肯定了手下侍衛的能力,“每人賞三個月的俸祿。”

劉豐慚愧,向蕭溍跪下,請罪道:“屬下護主不力,以致三少爺被歹人綁了去,求王爺重重責罰屬下。”

正是因為這份愧疚,劉豐在湘王府侍衛過來闖門時,衝在最前面,下手最狠,直接把湘王府的侍衛給揍得求饒不休。

“扣一年的俸祿,領二十大板。”蕭溍說道,“下不為例。”

“屬下領命!”劉豐激動得眼睛都溼潤了。

雖說被扣了一年的俸祿,打二十板子,但王爺肯罰他,說明還肯用他。這對劉豐來說,就已足夠了。

進了府,蕭溍直奔後院。

太醫院的御醫剛給小宓熙診斷完,面帶難色,搖頭嘆息。

御醫向蕭溍行禮說道:“下官醫術不精,宓三少爺的傷,還得請王爺另求高明。”

蕭溍走到床榻前,躺在那裡的小宓熙臉色青白,氣若游絲,他心口猛然一抽。他離開前活蹦亂跳的孩子,突然性命瀕危地躺在那裡,猛然一見,如何不震驚?

哪怕宓月向他保證過小宓熙沒事,他的心口也忍不住生起一陣陣難受來。

隨口將御醫打發走了,蕭溍奔到床榻前,伸手在小宓熙臉上摸了下,卻冰涼冰涼的。

蕭溍駭然,問宓月:“阿熙這樣子,月兒確定不會出事?”

宓月走過去,伸手在小宓熙的鼻子上捏著,“調皮鬼,還不醒來嗎?”

小宓熙幽幽地睜開眼睛,一雙眼睛無神而呆滯著,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蕭溍,眼中露出驚喜與虛弱來,“姐、姐夫,你、你回來了……咳咳咳……”

小宓熙捂著胸口,咳得有氣無力,虛弱得彷彿僅手指輕輕一戳就能倒地。

蕭溍忙伸手撫著小宓熙的胸口,幫他順手,著急地對宓月說:“有藥嗎?給阿熙服點藥。”

宓月卻悠閒地去倒了一杯溫茶過來,遞給蕭溍,“你喝口茶水,不用管他的。”

“怎麼能不管,阿熙病得如此之重……”蕭溍又急又疼,眉間煞氣凝聚,“是被平遙王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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