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就由他去了,抱著小宓熙,給他抹了抹額頭的汗,問“阿熙方才嚇著了沒有?”

小宓熙搖頭說道“沒有。”

“這就好,阿熙是個有膽『色』的小男子漢。”

這話小宓熙愛聽,摟著宓月的脖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不同於宓崢的恨與怒,小宓熙一出生就沒了父母,對父母沒有記憶,今日聽說父母遭人所害,在生氣之後,被宓月哄了一會兒就把事情給忘了。

在小宓熙心中,沒有見過的父母,遠不如姐姐宓月來的親近。

他把頭擱在宓月的肩膀上,只覺得姐姐香香軟軟的,抱得他舒舒服服的,便摟著宓月的脖子不肯鬆手。看到後頭許總管提著木桶,小宓熙問“姐姐,那些蟾蜍不扔了嗎?”

宓月說道“蟾蜍一身皆可入『藥』,扔了太過惜,不如帶回去另作他用。”

小宓熙好奇地問“它不是有毒嗎?做『藥』不會毒死人嗎?”

“它身上的毒『液』雖然能致人『性』命,但用好了也是一味良『藥』。毒『液』可以製成蟾酥,蟾酥有極好的強心作用,在治療心臟病上有很好的效果。”宓月見小宓熙聽得入神,又說“阿熙,毒本身是沒有錯的,錯的是用它的人。仁醫用毒救人,邪醫用毒害人,是善是惡,全在人心。”

小宓熙似懂非懂,問“毒蛇的毒也可以救人嗎?”

宓月笑道“當然可以,它可以治療癱瘓和小兒麻痺。”

現代醫學研究,蛇毒還可以用來殺死癌細胞。

小宓熙又問道“蜈蚣呢?”

“蜈蚣本身就是一種『藥』材,有通絡止痛的作用,可用來治中風、百日咳。”

蜈蚣的毒『液』還可以做成止痛『藥』,而且『藥』效非常強,還沒有賴『藥』『性』。

“蜘蛛的毒呢?”

“可以治瘧疾……”

蕭溍坐在馬車上,含笑看著宓家姐弟你一言我一語的。

彷彿心有靈犀,宓月朝他望了來,笑顏逐開,抱著小宓熙走了過來。

蕭溍請宓家姐弟上了馬車,馬車徐徐地行駛著。

小宓熙現在已把蕭溍當成了自己人,坐在蕭溍旁邊,不僅不生疏,還親熱得很。他小心地扯了下蕭溍的衣袖,問“姐夫,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蕭溍『摸』了『摸』他的腦袋,含笑說“已經好了。”

“這麼快?”小宓熙瞪大了眼睛,小手把蕭溍的衣袖挽起,去他手臂上的傷。

手臂處,原有一道深及見骨的刀傷,這兒只看到快要脫落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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