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靜月先撇清兩家的關係,讓大家知道她跟寧陽伯府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凡是知道夏哲翰有兩個妻子的,都能想到內裡的齷齪,然後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況再挑明寧陽伯府羞辱客人。

若是不撇清關係就直接挑明,外人便會說她給外祖母賀壽,扮扮醜又怎麼了,正好圓了你的孝心,你卻這般誤解寧陽伯府之意,實在是大惡不赦。

現在夏靜月點明自己是客人,是來作客的,性質就截然不同,羞辱來賀喜的客人是母豬,以後誰還敢來伯府作客?

如果不是夏靜月反將了她們一軍,估計這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羞辱她呢。

也正是如此,梅採玲一計不成,再行第二計時,就謹慎多了,不敢挑明著來羞辱夏靜月,而是心思謹慎地想了一遍又一遍才實施。

一場風波過去後,詩畫會正式開始了。

梅採玲見大家都坐下了,站了起來,說道:“現在,大家可以以自己面前的花名牌子作詩了。”

她的目光落在夏靜月身上,見夏靜月拿著牌子不慌不忙的樣子,心中一動,走了過去,親暱地扶著夏靜月的肩頭說:“月兒表妹初來京城,也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詩會,若是讓月兒表妹也同大家一樣作詩,未免有些不公平了,不如這樣吧——”

梅採玲朝眾女一笑,說道:“咱們負責作詩,月兒表妹呢,就負責抄抄寫寫,你們看如何?”

梅採珂姐妹雖然不解姐姐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不讓夏靜月做詩出醜了。轉眼想到方才夏靜月的樣子,明顯不是好惹的,便都點頭了,心中暗暗可惜少了一個可以讓夏靜月出醜的機會。

卻不知,這正是梅採玲的計謀高妙之處。

詩,可以背,可以抄,既然夏靜月識字,那麼把聽過的別人的詩抄出來就不稀奇了。即便抄了,她光明正大地說一句自己不擅作詩,抄一首前人的詩來應數,大家看在她是鄉下來的小姑娘,不像京中小姐從小有名師教導,自然會寬容地準了她這一法子。

而字,是最騙不了人的,也是最不能取巧耍小聰明的,更糊弄不了任何人的。

書法之術,需要數年累月刻苦地練習才能練出一手好字。

夏靜月從鄉下長大,要做農活,又要照顧生病的母親,怎麼可能有數年的時間來靜心練字?紙墨又貴,鄉下人如何能負擔得起?

到時她一手難看的毛筆字寫出來,比丫鬟的字還難看……

梅採玲已經可以想到等會兒的效果了,堂堂探花郎的女兒,字醜無比,此笑話足夠京城笑一年了。

其餘小姐對此均無意見,同意讓夏靜月抄詩。

“月兒妹妹,你同意嗎?”梅採玲親切地問夏靜月。

夏靜月為難了好一會兒,不忍拂梅採玲的面子,只好說道:“我都聽採玲小姐。”

梅採玲見到夏靜月為難的樣子,心中更定,“那妹妹先等著,等會兒我們都寫好了詩,你再抄。”

“行。”夏靜月應了。

眾女都苦思著詩句,認真地書寫,夏靜月閒著無事,便站了起來,走到一張大書案前。

將白紙整理好後,吩咐丫鬟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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