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道上混的男人,一眼看穿玄墨的行為,他對玄月說道:“你的這名侍衛很專業啊。”

“我是她的夫君。”玄墨冷著臉糾正。

“你閉嘴。”玄月怒了,這傢伙就知道毀她的清譽。

玄墨委屈的抱緊了自己的長劍,玄月小時候就這麼兇,他習慣了。她兇她的,他堅持自己的就是,互不相讓。

“失禮了失禮了,難怪楚小姐要逃離大夏國,原來你是有了夫君。”白天扮作書生的那人,連忙向冷臉的玄墨賠禮。

他自認為很有眼力,玄墨的實力超過他所知的任何一個人。在接近楚三小姐之後,他便聽說了很多關於楚三小姐身邊侍衛的事蹟。那些人口中的侍衛,想必就是楚三小姐的夫君。

“他不是本小姐的夫君。”玄月瞧著那人瞭然的神情,知道這事是解釋不清楚了。

她道:“先不說這個,你來幫我認一件東西。”

說完,玄月從腰間拿出了那枚令牌,“咦,怎麼有點不一樣了,是燈光的原因嗎?”

玄月拿著令牌湊到了燈罩旁邊,仔細端詳個夠。與白日裡是有些不同了。

“你看看這是什麼?”玄月放心的將令牌交到那人的手中。

在玄月拿出虎形令牌的瞬間,那人激動的瞪圓了眼睛,對於玄月將令牌放心交給他的這種行為,他著實驚訝了一下。

“在下若是沒有看錯,這是安息國鐵騎兵的調兵虎符。”那人翻來覆去的將令牌看了一遍。

“你沒有看錯嗎?”玄月不確定的問。

若真是虎符,那她賺大了。

“沒有看錯,這枚虎符上面有一個印記,就像一根紅『色』的絲線從中穿過,另外一枚虎符上面也有這根紅『色』的線。那一枚虎符掌控在安息國女王的手中。”

聽完這人如此詳細的解說,玄月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對安息國虎符如此熟悉的人,必定曾是安息國舉足輕重的人物,為何會落到成為賞金獵人的地步。

“不瞞你說,在下赫圖,曾是安息國鐵騎兵的統領,後來被自己的副將陷害,落得滿門抄斬的地步,聽說在下走了之後,那名副將頂替了在下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鐵騎兵的首領。楚小姐的這枚令牌,究竟是從何而來?”

“從一個死人身上拿來的。”玄月說道。

龍騎兵統領的令牌從不離身,難道是那人死了,赫圖心裡升起一陣喜悅之情。

赫圖將令牌遞給玄月,沒等玄月伸手去接,玄墨又給半路截了去,他仔細瞧著令牌,令牌帶給他的熟悉之感,讓他不由想到了儲存靈氣的晶石。

“虎符這種東西自然是從不離身,我們之前殺的那人,應該是龍騎兵的首領。”

“若真是他,那在下也算是大仇得報了,我與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若是死了,鐵騎兵群龍無首,定會在安息國內掀起一場混『亂』。”

“現在一切都是推斷。你有沒有什麼快捷的方法證明死的那人就是龍騎兵的首領。”玄月問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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