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馬車到達邊境,商隊的車子一直跟在他們的身邊。給她送簪子的少年,總是在她的馬車前面晃來晃去。

他對玄月有意思,三番五次的想與玄月聊天,皆被玄墨嚇了回去。

邊境的位置,行人與車輛排著長隊。

玄月偶然聽到有人說,朝廷的人在尋找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叫住騎馬的少年,與他道:“你去前面幫我看看是發生了何事,要越具體越好。”

少年欣喜玄月與他說話,他一溜煙的跑到入口處。向守衛們詢問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少年便拿著一幅畫像過來了。

“那些官兵在找一個大夏國的女人。我把這畫像都帶來了。”少年將手中的畫像遞到玄月的手中。他高興的想歡呼,終於有一次近距離的接觸了。

玄月開啟畫像,瞧著上面不辨男女的人,她笑出了聲。正巧遇到玄墨走進馬車。她把畫遞給玄墨。

“你看看畫中的人像我嗎?”畫這幅畫像的人是個抽象派,只能依稀可辨是個人。至於是男是女都很難分辨。

玄墨開啟畫像,只瞧了一眼,便道:“你放心大膽的過去,就憑這畫像,他們找一輩子都找不到你。”

她也是這麼覺得。那個畫與她自己一點都不像。

少年在馬車外,將玄月與玄墨的話全部聽了去。

“姑娘,他們是在找你嗎?”少年問。

他剛問完,發現一柄長劍正指著他。鋒利的劍身,嚇出他一身冷汗。

“你若敢『亂』說,不介意要了你的命。”玄墨挑眉,用平靜的語氣與少年說道。

少年灰溜溜的離開馬車周圍,回到了自己的商隊。

和預料的一樣。她與玄墨順利離開大夏國,那些人瞄了一眼,就將她與玄墨放行了。

入了南燕國的國土,車伕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玄月坐在馬車上,舒心的吃著東西。

少年帶給她的那一幅畫像,帶給她許多快樂。改善了她的情緒。

“別吃這些冷的東西了。到城池以後可以隨便你吃。”

玄墨擔心她吃了生病,關切的提醒她。

“放心吧。我都快吃完了。也不見有什麼不適的地方。”玄月邊吃邊與玄墨說著。

她牙口好,比原主吃的多好幾倍。而且生冷不忌。玄墨的提醒,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耳邊風,吹過了就算了。

一個時辰以後,玄月捂著嘴乾嘔,不停的詢問還要多久能到城池。

“你忘了有水土不服這一說法。”

水土不服,服你妹啊。她難受的快死了。玄墨卻在旁邊淡定的給她講解水土不服引起的原因。

她剛剛的大吃大喝就中了其中一點。

“走。”玄墨突然將她扶住。

玄月疼的全身無力,歪著頭問他去哪裡。

“去城池給你找大夫。”玄墨說道。

“不了,我躺會兒就好。”玄月拒絕了。她直直的躺在馬車的睡榻上。

玄墨瞧了她一會兒,然後離開了馬車。沒多久就帶回來一名大夫,與玄墨一同來的,還有送還簪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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