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吃驚的看著倒地的十來個人,她沒多少動手的機會,玄墨一個人全部搞定。

“過來。”玄墨手上沾著血,朝玄月招手。

她跨過地上的屍體,走到玄墨的身邊,以為他要責怪自己,沉默著不說話。

“以後不準和這些人廢話,在你說話的時候很有可能被人偷襲。”

這是玄墨特有的關心方式,教會玄月安身立命的方法。

反派死於話多說的就是這個理,在你與人溝通的時候,別人已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很可能會被秒殺,就比如之前被玄墨的一招弄死的那人,他以為玄墨不會在他說話的時候突然發動攻擊,結果玄墨偏偏就這麼做了。

“知道了。”玄月答道。

“去車內取點誰水過來。”

他手上在沾了第一個人的血跡,要好好的洗掉,在玄月去馬車內取水之時,玄墨瞧著自己手中的血跡,他是是時候弄一把趁手的兵器了,就這麼徒手殺人太骯髒。

玄月去馬車內,瞧了一眼驚魂未定的車伕。

“沒事,你可以出來了。”玄月與車伕說道。

車伕驚魂未定的慢慢爬出馬車,坐在車轅上久久不能回神,他這是接了一個什麼客人的單,竟然還有殺手來追殺。他嚇的要命,都沒注意到死去那些人說過的話,依舊對玄月的身份不清楚。

玄墨洗完手,讓車伕繼續趕路,車伕不敢看馬車前面的屍體,壯著膽子與玄墨說道:“公子,我不是不想給你們趕車,是這風險太大,我要錢,但也更要命,我這馬車不要了,你自己趕車行不行。”

“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你現在若是離去,那麼多的人看著你趕著馬車離開銅礦鎮,到時候一定會有人『逼』問你我們的下落,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到了那時,你的家人都可能有危險。”

說完,玄墨坐上了馬車。

接著馬車動了起來,車伕想明白了,回去是死路一條,他還有妻兒,可不能牽累了家裡人。若是跟著一起離開,剛這麼多人都被馬車內的人解決了,他還怕什麼。

玄墨坐定在馬車內,思量著換身乾淨衣物,礙於玄月在場,他不好意思換。

馬車經過幾下大的顛簸後,變得異常平穩,那顛簸是因為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是看過世事變幻,歷經千年的人,對生死有了另外一種解讀,但趕車的車伕不同,他畏懼死亡,害怕到了極點,即便如此還是驅動了馬車,玄月忍不住讚歎:“你唬人的本事好厲害。”

“沒唬人,只是說清事實。”

好一句說清事實,把車伕之後的退路全封死了,四兩拔千斤,威懾力很足。

在馬車上搖晃了一天之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路上風平浪靜,再沒有遇到什麼人。路也越走越偏僻,馬車的兩側是幽深灰暗的深林,在夜幕時分,偶見幾只歸巢的鳥,發出奇異的叫聲,車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瞧著周圍的動靜。

玄月躺在馬車上睡著了,玄墨取了被子給她蓋上,下過雨的天氣很涼,他就怕她受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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